勾引狱卒后,我从死囚变成公主(沈青棠萧景珩白芷)全文章节在线阅读

2025-05-23 13:47:41    编辑:冷无情
  • 勾引狱卒后,我从死囚变成公主 勾引狱卒后,我从死囚变成公主

    我是待死之囚,秋后便要问斩。为求一线生机,我决意借腹求生。那个沉默如铁的狱卒,成了我的猎物。凭着婀娜身段与万种风情,我百般撩拨。他先是冷若冰霜,后来却夜夜潜入我的囚室。当郎中确诊喜脉那日,一顶锦缎轿辇停在狱前。

    鸢萝痴子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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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勾引狱卒后,我从死囚变成公主》 小说介绍

热度一直不减的言情小说《勾引狱卒后,我从死囚变成公主》,书中代表人物有沈青棠萧景珩白芷,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。是知名大大“鸢萝痴子”的热销作品之一,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,主要讲述的是:"侯爷吩咐了,先送您去漱玉轩将养。"穿过九曲回廊时,我瞥见假山后有几双窥探的眼睛。……

《勾引狱卒后,我从死囚变成公主》 勾引狱卒后,我从死囚变成公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1我是待死之囚,秋后便要问斩。为求一线生机,我决意借腹求生。那个沉默如铁的狱卒,

成了我的猎物。凭着婀娜身段与万种风情,我百般撩拨。他先是冷若冰霜,

后来却夜夜潜入我的囚室。当郎中确诊喜脉那日,一顶锦缎轿辇停在狱前。

我惶惑地被搀上轿辇:"这是作甚?"狱首谄笑着躬身:"沈娘子,您怀着侯爷的骨血,

这是接您回府享福的。"轿帘垂落的刹那,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。侯爷?哪个侯爷?

我原以为那狱卒不过是普通差役,顶多是个小吏。轿子晃晃悠悠前行,我攥紧了囚衣下摆。

三个月前,我还是户部侍郎沈明远的掌上明珠。父亲因"结党营私"的罪名被抄家问斩,

女眷充为官妓。我抵死不从,咬伤了前来押解的官差。一纸诏书,我便成了秋后问斩的死囚。

潮湿阴暗的死牢里,我盯着墙角蠕动的蟑螂发呆。直到那个高大身影提着灯笼巡视牢房。

他与其他狱卒不同,从不参与对我的调笑。有次我高烧不退,是他悄悄在铁栅外放了碗汤药。

我开始留意这个沉默的男人。他眉骨有道疤,右耳缺了一角,像是被利刃削去的。每次轮值,

他都会在我牢门前多停留片刻。我赌他对我有几分怜惜。于是在某个雨夜,

我隔着栅栏抓住他的手腕。"大人,我冷。"他僵在原地,灯笼的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。

第二夜,他带来件旧棉袄。第三夜,是一包桂花糕。第七夜,他打开了牢门。

我至今记得他掌心的茧子摩挲腰际的触感。也记得他事后背对着我系腰带时,肩胛骨的颤抖。

"我会想办法。"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此后夜夜如此,直到我月信迟了半月。现在,

我坐在缀满流苏的轿辇里,指甲掐进掌心。轿子停在朱漆大门前,

匾额上"定远侯府"四个鎏金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。定远侯萧景珩,当朝太后的亲侄子。

去年冬猎,我曾在围场远远望见过他策马而过的身影。那时他穿着玄色狐裘,

腰间玉带在雪地里泛着冷光。怎会是他?搀扶我的嬷嬷手劲极大,几乎是将我拖进了垂花门。

"侯爷吩咐了,先送您去漱玉轩将养。"穿过九曲回廊时,我瞥见假山后有几双窥探的眼睛。

漱玉轩陈设精美,熏着安神的苏合香。四个丫鬟捧着衣物首饰鱼贯而入。"请娘子沐浴更衣。

"热水漫过脖颈时,我终于忍不住颤抖。这不是逃脱生天,而是跳进了另一个火坑。

定远侯府的水,比刑部大牢深得多。换上藕荷色襦裙后,铜镜里的我苍白如鬼。

"侯爷到——"我猛地转身,撞翻了妆奁。珠钗滚落一地,叮咚作响。门槛处立着的身影,

正是那个夜夜与我缠绵的"狱卒"。只是此刻他锦袍玉带,眉目如刀。

我腿一软跪在地上:"罪女参见侯爷。"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扣住我手腕。"孩子可好?

"我仰头看他,发现那双眼与牢中并无二致。依然深得像口井,让人猜不透底下藏着什么。

"托侯爷的福,郎中说胎象平稳。"他拇指抚过我腕间淤青,那是镣铐留下的痕迹。

"从今往后,你叫沈青棠。"我怔了怔,青棠是母亲给我取的乳名。他竟连这个都知道。

"为什么?"我鼓起勇气问道。萧景珩松开手,示意丫鬟们都退下。"三年前春闱,

令尊是主考官。""他力排众议,点了我这个寒门学子做状元。"我瞪大眼睛,

父亲从未提过这段渊源。"后来他遭人构陷,我得到消息时已经..."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

"来不及了。"窗外竹影婆娑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

"所以你故意扮作狱卒...""刑部大牢里不止我一方势力。"他打断我,"若非如此,

你活不到今日。"我忽然想起有次狱卒换班,听到有人嚷嚷要拿我"开荤"。

第二天那人就再没出现过。"这孩子...""需要个名分。"萧景珩转身望向窗外,

"三日后我纳你为妾。"我攥紧裙摆,绸缎在掌心皱成一团。"柳氏知道吗?

"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。萧景珩的正妻柳如眉,是左相嫡女,出了名的善妒。

他背影僵了僵:"这不是你该问的。"待他离去后,我瘫坐在绣墩上,冷汗浸透中衣。

丫鬟送来安胎药,黑褐色的汁液映出我扭曲的脸。

我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纸条:"棠儿,无论听到什么,都不要信。

"当时我以为他指的是那些莫须有的罪名。现在想来,或许另有所指。入夜后,

漱玉轩外多了两队巡逻的侍卫。我躺在柔软的拔步床上,却比在牢里更难以入睡。三更时分,

窗棂发出轻微的响动。一个纸团从缝隙滚落。展开后只有潦草几个字:"孩子非萧氏骨肉,

必招杀身祸。"我浑身发冷,将纸条就着烛火烧成灰烬。次日清晨,

柳夫人派人送来一套赤金头面。"我们夫人说,既是侯爷看中的人,自然不能亏待。

"为首的嬷嬷笑得慈祥,眼神却冷得像毒蛇。我注意到托盘边缘沾着可疑的白色粉末。

"替我谢过夫人美意。"等她们走后,我立刻让贴身丫鬟把首饰锁进箱底。

午后萧景珩派人传话,说太后召见,让我准备明日进宫。我坐在镜前练习行礼的姿势,

忽然胃里一阵翻腾。孕吐来得突然,我趴在痰盂边干呕不止。

有双温暖的手轻轻拍打我的背脊。抬头对上双含笑的杏眼,是个穿杏色比甲的丫鬟。

"奴婢白芷,懂些医理,侯爷特意调来伺候娘子的。"她手法娴熟地按压我腕间穴位,

恶心感渐渐消退。"娘子脉象弦滑,是忧思过度的缘故。"我任由她扶着躺下,

忽然抓住她手腕。"你真是侯爷的人?"白芷笑容不变,

俯身在我耳边低语:"奴婢是沈大人旧部之女。"我心头一震,父亲竟在侯府也埋了棋子?

她往我袖中塞了个瓷瓶:"每日一粒,可防毒物。"我正要细问,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
白芷立刻退后两步,声音恢复正常:"娘子且歇着,奴婢去煎药。

"进来的是萧景珩身边的亲随,说侯爷在书房等我。书房里熏着龙涎香,

萧景珩正在批阅公文。见我进来,他搁下毛笔:"明日进宫,有几件事需牢记。

""太后问起孩子,就说四个多月了。"我心头一跳,实际才两个月有余。"为何要撒谎?

""你希望满朝皆知本侯与死囚有染?"他语气平淡,我却听出其中的警告意味。

"妾身明白了。"他忽然伸手抚上我小腹,这个动作让我浑身紧绷。"别怕。

"他声音罕见地柔和下来,"我会护着你们。"我垂眸掩饰眼中的疑虑。若真如纸条所说,

这孩子并非萧氏血脉...那等待我的恐怕不是荣华富贵,而是万丈深渊。离开书房时,

我在回廊拐角撞见个意想不到的人。柳如眉一袭白衣,站在海棠树下冲我微笑。

"妹妹好手段。"她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让我寒毛直竖。"从死囚到侍妾,这般造化,

连戏文里都不敢写。"我福了福身:"全凭侯爷垂怜。"她忽然掐住我下巴,力道大得惊人。

"记住,你肚子里那块肉,不过是侯爷用来对付太后的棋子。"我被迫仰头看她姣好的面容,

发现她眼底布满血丝。"等孩子落地,就是你的死期。"她松开手,用帕子擦了擦指尖,

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。我摸着**辣的下巴,忽然笑了。"夫人可知,侯爷夜夜来我房中时,

喊的都是谁的名字?"柳如眉表情凝固了。"他说,阿眉,别离开我。"我信口胡诌的话,

却让她脸色煞白。看着她踉跄离去的背影,我忽然意识到——这对夫妻的关系,

比想象中更复杂。回到漱玉轩,我立刻唤来白芷。"查查侯爷与夫人之间有何嫌隙。

"白芷面露难色:"这...""父亲让你跟着我,不是来当摆设的。

"她咬了咬唇:"三年前大婚当日,侯爷从喜堂直奔边关,半年未归。"我心头微动,

那正是父亲下狱的时间。夜幕降临前,侯府来了位不速之客。

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暮色:"太后懿旨,宣沈氏即刻入宫!

"2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暮色:"太后懿旨,宣沈氏即刻入宫!

"我手中的茶盏"啪"地摔在地上,碎瓷四溅。白芷迅速蹲下收拾,

趁机在我耳边低语:"别吃宫里的东西。"萧景珩不知何时已站在廊下,

玄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"本侯陪你同去。"他的声音比平日更冷,指节捏得发白。

轿辇穿过重重宫门时,我掀开帘子一角偷看。暮色中的宫墙像浸了血,朱红得刺眼。"别看。

"萧景珩忽然按住我的手,"这地方吃人。"慈宁宫的灯火亮如白昼,熏香浓得让人头晕。

我刚要行礼,就听珠帘后传来一声轻笑:"走近些,让哀家瞧瞧。"太后的声音出奇年轻,

像少女般清脆。我垂首上前,余光瞥见萧景珩被拦在了殿外。"抬头。"我缓缓仰脸,

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凤眼。太后约莫三十出头,眉心一点朱砂,美得惊心动魄。

她忽然伸手抚上我脸颊,指甲上的金护甲刮得生疼。"你长得真像她。

"我心头一跳:"娘娘认错人了,罪女...""嘘——"她食指抵在我唇上,

"在哀家这儿,你可不是罪女。"她转身时,环佩叮咚,带起一阵香风。

"景珩说孩子四个多月了?"我后背沁出冷汗:"是。""哦?"太后忽然回眸,

"可太医说,才两个月呢。"我膝盖一软,险些跪倒。"哀家逗你呢。"她掩口轻笑,

"坐吧。"宫女搬来绣墩,我如坐针毡。

太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鎏金香炉:"知道为什么选你吗?"我摇头,喉咙干得发紧。

"因为你够聪明,也够狠。"她忽然凑近,"咬伤官差那口,见了骨头呢。

"我浑身发冷——她连这等细节都知道。"景珩需要个孩子堵住悠悠众口。

"太后从案上拈起块糕点递到我唇边:"而哀家,需要个听话的棋子。

"糕点散发着杏仁甜香,我却想起白芷的警告。见我迟疑,太后笑意更深:"怎么,怕有毒?

"她忽然掰开糕点自己吃了半块。"放心,你要死了,景珩会跟哀家拼命的。

"这句话信息量太大,我来不及细想。"娘娘明鉴,妾身只求活命。""好个实在人。

"太后抚掌,"那哀家也实在些。"她击掌三下,宫女捧上个锦盒。盒中是把精致的金锁,

内侧刻着"长命百岁"。"给孩子准备的。"太后亲手为我戴上,"锁住性命,也锁住嘴。

"金锁贴着肌肤,冰凉刺骨。"妾身明白。""你不明白。"太后忽然沉下脸,

"景珩瞒着哀家去死牢找你,真当哀家不知道?"我心跳如鼓,不敢接话。"告诉哀家,

他为何选中你?"我攥紧袖口:"或许...因为家父曾是他的恩师。

"太后嗤笑一声:"沈明远?他也配。"她起身踱到我身后,

吐息喷在我耳畔:"再给你次机会,说实话。"我闭上眼,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

"因为...妾身将死之人,最易掌控。"太后沉默片刻,突然大笑:"好!好个通透人儿!

"她转到我面前,眼中竟有几分欣赏:"从今日起,你每月初一入宫请安。

"这是要拿我当人质了。我俯首称是,指甲掐进掌心。离开时,太后又赐下一碗安胎药。

"当着哀家的面喝。"药汁漆黑,映出我惨白的脸。我忽然想起父亲说过——太后擅用毒。

但此刻不喝就是抗旨。我端起碗,一饮而尽。苦味顺着喉管烧到胃里,眼前阵阵发黑。

太后满意地点头:"是个懂事的。"出宫路上,我两腿发软,冷汗浸透衣衫。

萧景珩在宫门外等候,见我出来立刻上前。"她让你喝了什么?"我张嘴想答,

却哇地吐出一口黑血。意识消失前,感觉被人打横抱起。"撑住!

"萧景珩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慌乱,"我不会让你死..."再醒来时,已是深夜。

我躺在侯府的拔步床上,萧景珩靠在床边假寐。烛光下,他眼下青黑一片,下颌冒出胡茬。

"侯爷..."他猛地睁眼,眸中血丝密布。"你中的是'百日眠',

每次发作都会昏睡三个时辰。"他扶我坐起,递来温水。"百日之后呢?""五脏溃烂而死。

"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日天气。我手一抖,水洒了满床。"为什么...""她在警告我。

"萧景珩冷笑,"也给你下了时限。"我忽然明白了太后的算计——百日之内生下孩子,

然后让我悄无声息地死去。"白芷!"萧景珩突然唤道。白芷捧着药碗匆匆进来,眼中含泪。

"把这药喝了,能延缓毒性发作。"药汁泛着诡异的绿色,味道腥甜。我捏着鼻子灌下,

立刻又吐了半碗。萧景珩亲手替我擦嘴,动作轻柔得不像话。"别怕,我会找到解药。

"我望着他疲惫的面容,忽然想问——你救我,究竟是为了孩子,还是为了我?

但终究没问出口。三日后,侯府张灯结彩,纳妾礼办得极为低调。没有花轿,没有喜乐,

只有一纸契书。我坐在新房内,听着前院的觥筹交错。柳如眉故意把酒宴设在我院外,

笑声刺耳。"听说相府千金摔了一夜瓷器。"白芷小声道。我摸着尚未显怀的肚子,

忽然笑了。午夜时分,萧景珩带着酒气推门而入。他挥手屏退下人,自己扯下喜服扔在地上。

"太后今日召见了柳如眉。"我心头一跳:"所为何事?""要她好好'照顾'你。

"他冷笑,"照顾到一尸两命那种。"我下意识护住腹部:"侯爷打算如何应对?

"萧景珩忽然单膝跪在榻前,握住我的手。"青棠,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。

"这是他第一次唤我名字。"侯爷请讲。""明日柳家会送来个丫鬟,你收下。

"我蹙眉:"这不是引狼入室?""正相反。"他眼中闪过精光,"我要通过她传递假消息。

"我恍然大悟——他要反间。"妾身凭什么相信侯爷?"萧景珩沉默片刻,从怀中取出封信。

"看完烧掉。"信纸已经泛黄,是父亲的笔迹:【景珩吾徒,棠儿身世关乎社稷,万望保全。

若事不可为,取密匣中物献于御前,可保性命。】我双手发抖:"这是什么意思?

""我也不知。"萧景珩苦笑,"但老师临终托付,我必践诺。"我盯着他眼睛,

想找出说谎的痕迹。但他目光坦荡,反而让我更加困惑。"密匣在哪?""这就是问题所在。

"他揉着太阳穴,"我翻遍沈府,一无所获。"窗外传来打更声,萧景珩起身欲走。"侯爷。

"我喊住他,"那夜在牢中...是计划好的吗?"他背影僵了僵:"初见不是,

后来...是。"这个回答比谎言更刺痛我。次日清晨,柳家果然送来个叫绿翘的丫鬟。

圆脸杏眼,看着老实巴交。"奴婢擅长推拿,可帮娘子缓解孕吐。"她手刚搭上我肩膀,

白芷就冲进来:"娘子该喝药了!"绿翘识趣地退下,但我注意到她眼神往药碗瞟了瞟。

午饭后,我故意在花园"巧遇"柳如眉。她正在凉亭喂鱼,见我来了,把整盒鱼食倒进池中。

"妹妹气色不错啊。"我抚着肚子微笑:"托夫人的福。

"她突然抓住我手腕:"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翻身?"我任由她拽着,

压低声音:"夫人可知,侯爷为何专宠于我?"柳如眉眯起眼:"为何?""因为我身上,

有他要的东西。"这话半真半假,却让她松了手。"什么东西?"我凑近她耳边:"密匣。

"她瞳孔骤缩,虽然很快恢复如常,但已被我看在眼里。看来柳家也知道密匣的存在。

回院路上,我故意大声吩咐白芷:"去把我妆奁最底层那个红木匣子取来。

"绿翘果然竖起了耳朵。当晚,萧景珩破天荒地来我院中用膳。"听说你今日见了柳氏?

"我给他布菜:"侯爷消息灵通。"他夹了块鱼肉放我碗里:"下次不要单独见她。

""怕我吃亏?""怕你套话太多,打草惊蛇。"我差点噎住——他竟看穿了我的意图。

饭后,绿翘端来参汤。萧景珩接过尝了一口:"太淡,换一碗。"绿翘脸色微变,匆匆退下。

"有毒?"我小声问。"不,只是安神药。"他冷笑,"想让你睡死罢了。"夜深人静时,

我辗转难眠。起身点灯,发现妆台上多了张字条:"明日午时,西角门见。事关密匣。

——故人"字迹与牢中收到的警告信一模一样。我烧掉字条,看向熟睡的白芷。

这个"故人",会是谁呢?3天刚蒙蒙亮,我就醒了。窗棂上凝着晨露,白芷还在外间熟睡。

我轻手轻脚地取出件素色斗篷,将头发挽成丫鬟样式。"娘子要去哪儿?

"白芷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打翻烛台。"西角门。"我索性坦白,"有人约我谈密匣的事。

"白芷一骨碌爬起来:"太危险了!""所以你得替我打掩护。"我系好斗篷带子,

"若有人问起,就说我孕吐不适,在休息。"白芷咬着嘴唇:"至少让我跟着。""不行,

绿翘盯你太紧。"我从妆奁底层摸出把匕首——这是萧景珩那夜留下的。

西角门是侯府最偏僻的出口,守门的老仆正打着瞌睡。我贴着墙根溜出去,

晨雾中隐约看见个人影。是个佝偻着背的老者,左腿瘸得厉害。"姑娘果然来了。

"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,脸上皱纹纵横交错。"你是谁?

"老者从怀中摸出块玉佩——正是我周岁时父亲所赠。"老奴姓周,曾是沈大人贴身长随。

"我心头一震,父亲确实有个姓周的随从,在抄家那日失踪了。"你说知道密匣的下落?

"周伯警惕地环顾四周,突然扯开衣襟。他胸口有道狰狞的刀疤,皮肉外翻。"为了这东西,

我挨了三刀。"他从拐杖顶端拧下个铜钮,里面竟是把精巧的钥匙。

"密匣藏在沈府祠堂的供桌夹层里。"我接过钥匙,入手冰凉:"里面到底是什么?

"周伯浑浊的眼中突然迸出精光:"证明姑娘身世的玉牒,和先帝遗诏。

"我如遭雷击:"什么意思?""姑娘并非沈大人亲生。"周伯压低声音,

"您是先帝与云妃的骨血,出生时被调包出宫。"晨雾突然变得刺骨,我踉跄着扶住墙。

"云妃难产而亡,先帝将您托付给沈大人。"周伯从怀中掏出幅小像,

画中女子与我七分相似。"这是...""云妃娘娘。"周伯哽咽道,"您生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