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黑莲花手撕全京城》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BY屋后竹林完结版阅读

2025-05-28 13:45:07    编辑:萌果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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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灵堂内,白幡低垂,烛火摇曳。虞挽歌猛然睁开眼睛,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白。她下意识抬手遮挡,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纤细苍白,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,涂着淡粉色的蔻丹。这不是她的手。"啊——!"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,"大**...大**她...诈尸了!"虞挽歌循声望去,一个穿着素色衣裙的小丫鬟跌坐在地上,满脸惊恐地...

    屋后竹林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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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黑莲花手撕全京城》 小说介绍

关于主角虞挽歌周墨渊之间故事的小说,是《黑莲花手撕全京城》,这部言情小说是作者“屋后竹林”的新作,精彩情节概述:身子要紧。虞将军,本宫带了些补品来,给大**调养身子。"虞鸿渐连忙道谢。虞挽歌低着头,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翘。装失忆这招果……

《黑莲花手撕全京城》 黑莲花手撕全京城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第一章灵堂内,白幡低垂,烛火摇曳。虞挽歌猛然睁开眼睛,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白。

她下意识抬手遮挡,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纤细苍白,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,涂着淡粉色的蔻丹。

这不是她的手。"啊——!"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,

"大**...大**她...诈尸了!"虞挽歌循声望去,

一个穿着素色衣裙的小丫鬟跌坐在地上,满脸惊恐地看着她。灵堂内顿时乱作一团,

几个婆子连滚带爬地往外跑,嘴里喊着"闹鬼了"。头痛欲裂间,

大量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。她——虞挽歌,现代顶尖犯罪心理学专家,

在一次任务中遭遇爆炸,再醒来竟穿越到了这个大周朝,成了镇北将军府刚"死去"的嫡女。

原主虞挽歌,十六岁,生母早逝,继母柳姨娘把持中馈,庶妹虞梦婉处处针对。

三日前在府中赏花宴上,她被庶妹推入荷花池,虽被救起却已"气绝身亡"。"闭嘴。

"虞挽歌冷冷开口,声音嘶哑却威严十足。她缓缓从棺材里坐起身,

扫视一圈灵堂内惊恐的众人,"我没死,何来诈尸一说?

"小丫鬟哆哆嗦嗦地爬过来:"**...您真的还活着?"虞挽歌目光落在丫鬟脸上,

从记忆中搜寻出这是原主的贴身婢女小桃。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,

清晰的痛感传来——确实不是做梦。"扶我起来。"虞挽歌伸出手,小桃连忙上前搀扶。

就在这时,灵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"怎么回事?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!

"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,身后跟着一位妆容精致的美妇人和一个年轻少女。

虞挽歌抬眼望去,记忆立刻对上了号——这是原主的父亲虞鸿渐,

镇北将军;美妇人是柳姨娘;年轻少女则是她的庶妹虞梦婉。

"父亲..."虞梦婉看到站在棺材旁的虞挽歌,脸色瞬间惨白,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,

"姐姐她...她..."虞鸿渐也愣住了:"挽歌?你...""女儿不孝,

让父亲担心了。"虞挽歌行了一礼,声音平静得仿佛只是在寻常请安,"女儿只是昏迷,

并非真的死去。"柳姨娘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,

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"大**没事真是太好了...只是大夫明明说...""说什么?

说我已经死了?"虞挽歌直视柳姨娘的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"或许是大夫诊断有误,

也或许是...有人希望我死。"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,

却让柳姨娘和虞梦婉同时变了脸色。虞鸿渐皱眉:"胡说什么!既然没事就赶紧回房休息,

别在这里吓唬下人。"说完转身就走,似乎对嫡女"死而复生"这件事并不怎么关心。

柳姨娘连忙跟上,虞梦婉落在最后,经过虞挽歌身边时,压低声音道:"姐姐命真大,

下次可就不一定了。"虞挽歌微微一笑,同样压低声音回应:"妹妹放心,

姐姐我啊...最擅长让那些想害我的人自食恶果。"虞梦婉瞳孔一缩,匆匆离去。

回到原主的闺房,虞挽歌遣退所有下人,只留下小桃伺候。"**,您真的没事吗?

"小桃一边为她梳发,一边小心翼翼地问,"那天您落水后,二**虽然跳下去救了您,

但您被捞上来时已经...""已经什么?"虞挽歌从铜镜中看着小桃。

"已经没气了..."小桃声音越来越小,"大夫说您溺水太久,救不回来了。

"虞挽歌冷笑。从原主记忆来看,当时虞梦婉根本不是去救人,

而是在水下按住原主的头不让她上来,活活把人溺死。好一个心狠手辣的庶妹!"小桃,

我昏迷这几天,府里可有什么异常?

"小桃犹豫了一下:"柳姨娘已经开始收拾您的嫁妆了...说是要留给二**。

还有..."她突然压低声音,"二皇子派人来吊唁,单独和柳姨娘、二**说了好久的话。

"二皇子?虞挽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原主记忆中,

虞梦婉似乎与二皇子周景文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。一个庶女攀上皇子,难怪敢对嫡女下杀手。

"我那些嫁妆,现在放在何处?""还在库房,

但柳姨娘已经让人重新造册了..."虞挽歌点点头,心中已有计较。

既然她接管了这具身体,自然也要接管原主的一切——包括那些被人觊觎的嫁妆。

"去准备热水,我要沐浴。"虞挽歌吩咐道,"另外,我'死而复生'的消息,尽快传出去,

越多人知道越好。"小桃虽然疑惑,但还是领命而去。浴桶中,虞挽歌仔细检查着这具身体。

手腕、脚踝处有几处淤青,应该是落水时挣扎所致;后脑勺有一个肿块,

可能是被按入水底时撞到了池底石头。"虞梦婉..."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,

眼中寒光闪烁。沐浴更衣后,虞挽歌换上一身素色衣裙,让小桃带她去库房。库房门口,

柳姨娘的心腹李嬷嬷拦住了去路:"大**,没有姨娘的手令,谁也不能进库房。""哦?

"虞挽歌挑眉,"我拿自己的嫁妆,还需要一个姨娘批准?

"李嬷嬷倨傲地抬起下巴:"这是府里的规矩。""规矩?"虞挽歌轻笑一声,

突然抬手狠狠扇了李嬷嬷一耳光,"一个奴才,也敢跟主子讲规矩?"李嬷嬷被打懵了,

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虞挽歌。往日里懦弱可欺的大**,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?"滚开。

"虞挽歌冷冷道,"否则下一巴掌就不只是这样了。"李嬷嬷被她的气势所慑,

不由自主地让开了路。库房内,虞挽歌很快找到了原主生母留下的嫁妆箱子。打开一看,

果然已经被人翻动过,最值钱的首饰都不见了。"小桃,去请父亲过来,就说我有要事相商。

"虞挽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"顺便,把府里所有管事都叫来。"小桃匆匆而去。不多时,

虞鸿渐带着一脸不悦来到库房:"又有什么事?""父亲,"虞挽歌指着打开的嫁妆箱子,

"女儿发现生母留下的嫁妆被人偷了。"柳姨娘闻讯赶来,正好听到这句话,

脸色一变:"大**这是什么话?府里怎么可能有贼?""没有贼?

"虞挽歌从箱底拿出一本册子,"这是母亲嫁妆的原始清单,请父亲过目。

而现在..."她又拿出另一本册子,"这是柳姨娘新造的清单,少了至少三成。

"虞鸿渐皱眉翻看两本册子,脸色渐渐沉了下来。柳姨娘急忙辩解:"老爷,

那些缺失的首饰是...是大**之前自己拿去戴了...""是吗?

"虞挽歌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支金簪,"那这支母亲最爱的凤穿牡丹金簪,

为何会在柳姨娘的妆奁中找到?

"柳姨娘脸色刷地变白:"你...你怎么...""我怎么知道?"虞挽歌冷笑,

"因为今早我去给柳姨娘请安时,亲眼看见她戴在头上。"虞鸿渐勃然大怒:"柳氏!

你好大的胆子!""老爷恕罪!"柳姨娘跪倒在地,

"妾身只是...只是暂时保管..."虞挽歌冷眼旁观这场闹剧,心中毫无波澜。

这只是开始,她要让那些欺负原主的人,一个个付出代价。当晚,虞挽歌坐在窗前,

梳理着原主的记忆和今日获得的信息。

柳姨娘克扣嫁妆、虞梦婉谋杀嫡姐、二皇子暗中插手将军府家事...这一切背后,

必定有更大的阴谋。突然,窗外传来一声轻响。虞挽歌眼神一凛,迅速吹灭蜡烛,

隐入阴影中。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入房中,来人一身夜行衣,脸上戴着银色面具。

"虞大**,"男子的声音低沉冷冽,"死而复生的感觉如何?

"第二章银面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,虞挽歌屏住呼吸,手指悄悄摸向梳妆台上的金簪。

"别动。"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意图,"我不想伤害你,只是来问几个问题。

"虞挽歌松开金簪,从阴影中走出:"夜闯闺房,阁下好大的胆子。"月光透过窗棂,

勾勒出男人挺拔的身形。银色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,

只露出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和线条分明的下颌。"虞大**死而复生,胆子也不小。

"男人轻笑一声,"昏迷三日,脉搏全无,大夫都判定死亡,却突然苏醒——这样的奇事,

谁不好奇?"虞挽歌心头一跳。她苏醒不过半日,这人竟已掌握如此详细的信息。

"阁下是谁派来的?二皇子?还是..."她故意拖长音调,"我那位好妹妹?

"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:"你很聪明。但聪明人往往死得快。""是吗?

"虞挽歌突然欺身上前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钗,直指男人咽喉,"那不如看看,

是谁先死?"男人显然没料到她有这般身手,仓促后退,却还是被银钗划破了衣领。

一丝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"有意思。"男人摸了摸颈间的血痕,非但不怒,

反而低笑出声,"看来传言有误,虞大**并非懦弱无能之辈。"虞挽歌握紧银钗,

警惕地盯着他:"你到底想要什么?""一个警告。"男人声音骤冷,"不要再查嫁妆的事,

离二皇子远点,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。""如果我说不呢?

""那你就真的会变成一具尸体。"男人说完,身形一闪,已跃出窗外,消失在夜色中。

虞挽歌站在原地,良久才松开紧握的银钗。掌心已被掐出四个月牙形的血痕。

这个银面人是谁?为何要保护柳姨娘和二皇子?

更重要的是——他为何对她"死而复生"如此关注?思索片刻,

虞挽歌唤来小桃:"去打听一下,最近京城可有戴银色面具的人物。"小桃领命而去,

不多时回报:"**,奴婢打听到,

京城近来确实有一位戴银面具的神秘人出入各大权贵府邸,据说与摄政王府有关。"摄政王?

虞挽歌搜索原主记忆。大周摄政王周墨渊,先帝幼子,当今圣上的皇叔,年纪不过二十五六,

却已掌控朝政大权多年,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。"有意思..."虞挽歌唇角微勾。

事情比她想象的复杂多了。次日清晨,虞挽歌刚用过早膳,小桃就匆匆跑来:"**,

二皇子殿下来府上吊唁了!老爷让您赶紧去前厅。"虞挽歌眸光一闪。来得真快。

她故意换上素净的衣裙,将脸色扑得苍白,做出一副虚弱模样。前厅内,

虞鸿渐正与一位华服青年交谈甚欢。那青年约莫二十出头,面容俊朗,

眉目间却带着几分阴鸷。正是二皇子周景文。虞梦婉站在一旁,妆容精致,眼中满是得意。

见虞挽歌进来,立刻假惺惺地迎上去:"姐姐身子虚弱,怎么起来了?

"虞挽歌故意露出迷茫之色:"这位是..."厅内顿时一静。虞鸿渐皱眉:"挽歌,

这是二皇子殿下,还不快行礼!""二皇子?"虞挽歌装作困惑的样子,

"女儿...女儿不记得了...""什么?"虞鸿渐大惊。柳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

假意关切道:"大**怕是落水后伤了脑子,连二皇子都不认得了。

"周景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虞挽歌:"虞大**当真不记得本宫了?"虞挽歌怯生生地摇头,

眼中适时泛起水光:"殿下恕罪,臣女只记得自己名叫虞挽歌,

其他...其他都很模糊..."周景文与虞梦婉交换了一个眼神,随即笑道:"无妨,

身子要紧。虞将军,本宫带了些补品来,给大**调养身子。"虞鸿渐连忙道谢。

虞挽歌低着头,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翘。装失忆这招果然奏效,既降低了敌人的戒心,

又给了她暗中布局的时间。待周景文离去,虞鸿渐命人请来大夫为虞挽歌诊治。大夫把脉后,

摇头晃脑道:"大**这是惊惧过度,又兼溺水伤脑,导致记忆缺失。能否恢复,

全看天意了。"柳姨娘假意抹泪:"可怜的大**,

这可如何是好..."虞鸿渐叹了口气:"罢了,你好生休养吧。"说完便转身离去,

对这个嫡女显然并不怎么关心。回到闺房,虞挽歌立刻换了副神色。小桃关好门窗,

低声道:"**,您真的失忆了?""你说呢?"虞挽歌冷笑,"不这样,

怎么能让那些人放松警惕?"小桃恍然大悟:"**高明!那接下来...""接下来,

我们该收网了。"虞挽歌从枕下取出一封信,"把这封信悄悄送到城西锦绣坊,交给林掌柜。

"小桃领命而去。虞挽歌站在窗前,望着院中盛开的梨花,眼中寒光闪烁。

原主的记忆告诉她,锦绣坊的林掌柜是原主生母的陪嫁丫鬟,绝对可靠。三日后,

府中设宴招待几位与虞鸿渐交好的朝臣。虞挽歌依旧装作失忆模样,安静地坐在角落。

宴至中途,一个丫鬟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:"老爷!不好了!

二**她...她在后院..."虞鸿渐不悦地皱眉:"成何体统!好好说话!

"丫鬟跪在地上,

哆哆嗦嗦道:"二**在后院凉亭...与...与一个男子...""什么?

"虞鸿渐拍案而起,大步向后院走去。众宾客面面相觑,也跟了上去。虞挽歌唇角微勾,

缓步跟上。好戏开场了。后院凉亭中,虞梦婉正与一个家仆打扮的年轻男子搂抱在一起,

衣衫不整。见众人到来,两人慌忙分开。"婉儿!你..."虞鸿渐气得浑身发抖。

虞梦婉脸色惨白:"父亲!不是您想的那样!是他...是他强迫女儿的!

"那家仆大惊:"二**!明明是您叫小的来的!还说...还说...""住口!

"柳姨娘厉声喝道,"你这刁奴,竟敢污蔑主子!来人,拖下去乱棍打死!

"家仆被拖走时还在大喊冤枉。虞鸿渐脸色铁青,命人将虞梦婉关进祠堂思过。

宾客们尴尬告辞。待众人散去,柳姨娘突然冲到虞挽歌面前,扬手就要打她:"是你!

一定是你设计的!"虞挽歌不躲不闪,就在巴掌即将落下时,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:"住手!

"虞鸿渐去而复返,正巧看到这一幕,顿时大怒:"柳氏!你竟敢对嫡女动手!

"柳姨娘慌忙跪下:"老爷,

妾身只是一时情急...""父亲..."虞挽歌适时地落下泪来,

"女儿不知做错了什么..."虞鸿渐看着楚楚可怜的嫡女和面目狰狞的妾室,

眼中满是失望:"柳氏,你太让本官失望了。从今日起,你禁足一月,

府中事务暂由李嬷嬷代管。"柳姨娘还想辩解,虞鸿渐已拂袖而去。当晚,虞挽歌正就寝时,

窗外又传来轻响。她早有准备,袖中暗藏银针,静待来人。银面人如鬼魅般出现在房中,

声音比上次更冷:"虞大**好手段。"虞挽歌假装惊讶:"阁下又是谁?

我...我不认识你...""省省吧。"男人冷笑,"你那套失忆的把戏骗得了别人,

骗不了我。"虞挽歌见装不下去,索性坐直身子:"既然如此,阁下深夜造访,有何贵干?

""我来提醒你。"男人逼近一步,"今日之事,别再发生第二次。

否则...""否则如何?"虞挽歌抬眼直视他,"杀了我?阁下若真想取我性命,

上次就该动手了。"男人沉默片刻,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:"你以为我不敢?

"虞挽歌不慌不忙,袖中银针抵在男人腰间:"那就试试,看谁先死。"两人僵持片刻,

男人突然松开手,低笑出声:"有趣。虞挽歌,你比我想象的更有意思。""承蒙夸奖。

"虞挽歌收起银针,"阁下若无事,请回吧。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传出去有损我的清誉。

"男人深深看她一眼,转身欲走,又停住脚步:"小心二皇子。"说完,纵身跃出窗外,

消失在夜色中。虞挽歌摸着下巴上被掐出的红痕,若有所思。这个银面人到底是谁?

为何要提醒她小心二皇子?次日清晨,小桃匆匆进来:"**,摄政王府送来帖子,

邀请您参加三日后的赏花宴!"虞挽歌一怔:"我?""是啊!帖子指名要您去呢!

"小桃兴奋道,"这可是天大的面子!"虞挽歌接过烫金帖子,心中疑云密布。

她一个"失忆"的将军府嫡女,为何会引起摄政王的注意?

除非...那个银面人就是...她轻轻摩挲着帖子,唇角微扬。看来,

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。第三章摄政王府的烫金请帖在虞挽歌手中翻来覆去,阳光透过窗纸,

在帖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"**,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!"小桃一边为虞挽歌梳发,

一边兴奋地说,"能得摄政王邀请的贵女可不多,您这一去,京城里谁还敢小瞧您?

"虞挽歌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,唇角微勾:"好事?未必。

"小桃手上一顿:"**的意思是...""一个'失忆'的将军府嫡女,

凭什么引起摄政王的注意?"虞挽歌从妆奁中取出一支白玉簪,轻轻点在桌面上,"除非,

有人特意提起了我。"小桃瞪大眼睛:"您是说...那个银面人?"虞挽歌不置可否,

将玉簪插入发髻:"去打听一下,摄政王平日有什么喜好,常去哪些地方。"小桃领命而去。

虞挽歌走到书案前,提笔写下几行字,待墨迹干透,折成小方块藏入袖中。午后,

小桃匆匆回来,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:"**,打听到了!

摄政王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城外的寒山寺上香,平日里常在醉仙楼与幕僚议事。

还有..."她压低声音,"摄政王确实常戴一副银色面具,据说是因早年征战伤了脸。

"虞挽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果然如此。那个夜探香闺的银面人,

十有八九就是摄政王周墨渊。"今日是初几?""十三。""备马车,我要出门。

"虞挽歌起身,"去锦绣坊取新衣。"小桃疑惑道:"**不是前日才去过?

""所以今日更要去。"虞挽歌意味深长地说,"新衣不合身,自然要改。

"锦绣坊位于城西最繁华的街道,门面不大却布置精巧。虞挽歌刚踏入店内,

一位四十出头、面容和善的妇人便迎了上来。"虞大**来了。"林掌柜笑容可掬,

"您上次定的衣裳已经改好了,请随我到后间试穿。"后间内,林掌柜确认四下无人,

立刻换了神色:"**,您要查的事有眉目了。"虞挽歌眸光一闪:"说。

""那银面人确是摄政王无疑。三日前,摄政王曾在醉仙楼私会二皇子,两人不欢而散。

"林掌柜从柜子暗格中取出一封信,"这是我们的人从二皇子府探得的消息。

"虞挽歌展开信笺,快速浏览。信中二皇子命令手下加快拉拢镇北将军的步伐,

并提到"那件事必须在大婚前解决"。"大婚?"虞挽歌挑眉,"什么大婚?

"林掌柜低声道:"听闻皇上欲为摄政王选妃,二皇子想把自己的表妹嫁过去。

"虞挽歌若有所思。难怪摄政王会对将军府的事感兴趣,二皇子拉拢她父亲,

显然是想在朝中培植势力。而她这个将军嫡女"死而复生",恐怕打乱了某些人的计划。

"继续盯着二皇子府,特别是与我那好妹妹有关的消息。"虞挽歌将信笺凑近烛火点燃,

"另外,查查摄政王的底细,越详细越好。"离开锦绣坊时,

虞挽歌故意在门口大声道:"衣裳我很满意,三日后摄政王府的赏花宴就穿它了。

"回府路上,马车突然被人拦下。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冲到车前,塞给车夫一封信就跑。

车夫将信递给虞挽歌,她展开一看,只有寥寥数字:"诗会有诈,小心饮食。"字迹潦草,

没有落款。虞挽歌将信揉碎,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意。看来这府中,除了小桃和林掌柜,

还有人在暗中帮她。刚回府,虞梦婉就带着丫鬟迎面走来,脸上挂着假笑:"姐姐出门了?

听说摄政王给姐姐下了帖子?真是恭喜呢。"虞挽歌装作怯懦的样子低下头:"妹妹说笑了,

我...我这样的身子,哪配去什么赏花宴...""姐姐何必妄自菲薄。

"虞梦婉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,"对了,明日府中要办诗会,父亲特意嘱咐要让姐姐参加呢。

姐姐虽'失忆'了,但才华总不会丢吧?"虞挽歌心中冷笑,

面上却露出惶恐之色:"我...我怕是不行...""姐姐别担心,妹妹会帮你的。

"虞梦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"明日见。"看着虞梦婉离去的背影,小桃忧心忡忡:"**,

二**肯定又要使坏了。""正好。"虞挽歌轻抚袖口,"我也该让她知道,

什么叫自食恶果。"次日清晨,府中张灯结彩,前院搭起了诗棚,各府公子**陆续到来。

虞挽歌故意穿了件素净的衣裙,发间只簪了一支木钗,做出一副病弱模样。

虞鸿渐见她这副打扮,皱眉道:"今日贵客临门,你怎么穿得如此寒酸?""父亲恕罪。

"虞挽歌低头,

"女儿实在没有合适的衣裳..."柳姨娘在一旁冷笑:"大**这是故意给老爷难堪呢。

"虞鸿渐脸色更沉,正要发作,管家来报客人已到前厅,只得作罢。诗会开始,

众宾客依次入座。虞挽歌被安排在角落,而虞梦婉则坐在显眼位置,一身华服,光彩照人。

主持诗会的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杜翰林。他环视众人,笑道:"今日以'春'为题,

诸位各赋诗一首,最佳者可得这方端砚。"虞梦婉第一个站起来,

吟了一首中规中矩的咏春诗,赢得一片喝彩。轮到虞挽歌时,她怯生生地站起,

结结巴巴道:"我...我不记得怎么作诗了..."众人哗然。

虞梦婉故作关切:"姐姐别怕,妹妹帮你。"说着递上一张纸,"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诗,

你照着念就好。"虞挽歌接过纸,扫了一眼,心中冷笑。这诗表面华丽,实则暗藏淫词艳曲,

若当众念出,她的名声就全毁了。"多谢妹妹。"虞挽歌装作感激的样子,然后突然皱眉,

"只是这字迹有些模糊,我看不清..."杜翰林见状道:"不如由二**代念?

"虞梦婉脸色微变,那诗她当然不能自己念。正犹豫间,

虞挽歌已开口:"不如...不如我试着作一首吧,

虽然可能不好..."她缓步走到厅中央,闭眼片刻,再睁开时,眼中怯懦尽褪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。"《春望》。"她声音清朗,字字铿锵,"国破山河在,

城春草木深。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..."一首杜甫的《春望》诵毕,满堂寂静,

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杜翰林激动地站起来:"好诗!字字泣血,句句惊心!

虞大**大才!"虞鸿渐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平庸的嫡女所作。

虞梦婉脸色铁青,手中的帕子几乎要绞碎。接下来的飞花令环节,虞挽歌更是大放异彩,

古今诗词信手拈来,将一众才子才女都比了下去。"虞大**真是深藏不露啊!

"杜翰林赞叹道,"不知师从何人?"虞挽歌谦虚一笑:"不过是平日爱看些杂书罢了。

"宴席间,虞梦婉假意亲近,亲自为虞挽歌斟茶:"姐姐才华恢复,妹妹真为你高兴。

"虞挽歌瞥了眼茶杯,想起那封匿名警告,心中了然。她假装饮茶,

实则将茶水倒入袖中暗藏的棉包里。不多时,

虞挽歌突然捂住额头:"我...我有些头晕..."虞梦婉立刻高声道:"姐姐不舒服了!

快扶她回房休息!"小桃刚要上前,虞梦婉的丫鬟已经挤过来:"奴婢送大**回去。

"虞挽歌任由她们搀扶,暗中观察路线。果然,她们没有往她的闺房走,

而是转向了一处偏僻的小院。"你们...要带我去哪..."虞挽歌装作虚弱地问。

丫鬟冷笑:"大**别急,马上就到了。"小院门开,里面竟坐着两个陌生男子。

虞梦婉的丫鬟将虞挽歌推进去,高喊:"不好了!大**与人私会了!"虞挽歌踉跄几步,

站稳后却突然挺直腰板,哪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。她转身堵住门口,冷笑道:"好一个私会。

可惜,观众还没到齐呢。"丫鬟一愣:"你...你没中毒?""中毒?

"虞挽歌从袖中掏出湿漉漉的棉包,"你说这个?"就在这时,院外传来嘈杂脚步声。

虞鸿渐带着一众宾客赶来,正好看见这一幕。"这是怎么回事?"虞鸿渐怒喝。

虞挽歌立刻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:"父亲!女儿不知为何被带到这里,

这两个人女儿从未见过..."那两个男子也慌了神:"老爷明鉴!是二**让我们来的,

说只要毁了大**的名节,就给我们五十两银子!""胡说!"虞梦婉尖叫,"父亲,

他们污蔑我!"虞挽歌泪如雨下:"妹妹,你为何要这样害我?

就因为摄政王邀请了我没邀请你吗?"这句话一出,众人哗然。虞鸿渐脸色铁青,

扬手就给了虞梦婉一耳光:"孽女!竟做出这等下作事!"柳姨娘扑上来求饶,

被虞鸿渐一脚踢开:"都是你教的好女儿!从今日起,你们母女禁足三月,没有我的命令,

谁也不准放她们出来!"宾客们摇头叹息着离去,虞鸿渐命人将那两个无赖送官,

然后复杂地看了虞挽歌一眼:"你...受惊了。"这简简单单三个字,

却是多年来父亲对嫡女的第一次关心。虞挽歌低头掩饰眼中的冷笑,轻声道:"女儿没事,

只是给父亲丢脸了。"当夜,虞挽歌正在灯下看书,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。

她头也不抬:"阁下既然来了,何必躲躲藏藏?"银面人从阴影中走出,这次没有戴面具,

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。剑眉星目,鼻若悬胆,只是左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,

不仅无损他的容貌,反而增添了几分凌厉的气势。"摄政王殿下终于肯以真面目示人了?

"虞挽歌放下书卷,似笑非笑。周墨渊挑眉:"你早知道是我?""猜的。

"虞挽歌为他斟了杯茶,"殿下来访,有何贵干?"周墨渊不接茶杯,

而是俯身逼近她:"虞挽歌,你到底是什么人?""将军府嫡女,殿下不是知道吗?

""一个深闺女子,能作出'国破山河在'这样的诗?"周墨渊冷笑,

"还有今日诗会上的表现,飞花令中对答如流...这绝非常人所能。

"虞挽歌面不改色:"殿下过奖了。不过是平日爱读书罢了。

"周墨渊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:"你不是虞挽歌。真正的虞挽歌懦弱无能,

绝不会像你这样...""人都是会变的,殿下。"虞挽歌直视他的眼睛,"死过一次的人,

尤其如此。"两人对视片刻,周墨渊先松开了手:"明日赏花宴,不要出席。""为何?

""有人要杀你。"虞挽歌轻笑:"想杀我的人多了,不差这一个。

"周墨渊皱眉:"这不是玩笑。""我也不是。"虞挽歌敛了笑容,

"殿下为何关心我的死活?""因为..."周墨渊顿了顿,"你对我有用。""哦?

"虞挽歌挑眉,"那不如我们做个交易?""什么交易?""殿下护我周全,

我帮殿下对付二皇子。"虞挽歌直视他的眼睛,"如何?"周墨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

随即笑了:"有意思。成交。"他转身欲走,又停住脚步:"明日若遇危险,

就折断这支簪子。"说着,从袖中取出一支精致的银簪放在桌上。虞挽歌拿起银簪,

发现簪头暗藏机关,轻轻一扭,竟露出里面锋利的刃口。"多谢殿下。"她将银簪插入发髻,

"不过我更习惯靠自己。"周墨渊深深看她一眼,纵身跃出窗外,消失在夜色中。

小桃进来时,只见虞挽歌对镜而立,发间多了一支从未见过的银簪。"**,

这是...""明日赏花宴要戴的。"虞挽歌轻抚银簪,唇角微勾,"看来,

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。"第四章赏花宴当日,虞挽歌起了个大早。小桃为她梳妆时,

手都在微微发抖。"紧张什么?"虞挽歌从铜镜中看着小桃。"**,

奴婢听说摄政王府规矩极大,稍有差池就会..."小桃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虞挽歌轻笑出声,从妆奁中取出周墨渊给的银簪:"有它在,怕什么?

"银簪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,簪头的机关精巧绝伦,轻轻一扭就会弹出锋利的刃口。

虞挽歌将它插入发髻,又选了支金步摇作配,既不失身份,也不过分招摇。"**今日真美。

"小桃赞叹道。镜中的虞挽歌一袭淡紫色纱裙,衬得肤若凝脂。眉不画而黛,唇不点而朱,

一双凤眼流转间自带三分凌厉。虞挽歌站起身,理了理衣袖:"我吩咐你的事办得如何了?

""都办妥了。"小桃压低声音,"府中受过柳姨娘虐待的下人共二十三人,

其中愿意为**所用的有十七人。这是名单。"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。虞挽歌扫了一眼,

将名单凑近烛火点燃:"告诉他们,只要忠心办事,我不会亏待任何人。""是。

还有..."小桃犹豫了一下,"厨房的刘婆子说,柳姨娘昨晚解禁了。"虞挽歌眉梢微挑。

看来她那好父亲终究抵不过柳姨娘的枕边风。不过没关系,她早有准备。"无妨。

今日府中谁留守?""李嬷嬷和几个粗使丫鬟。""很好。"虞挽歌从枕下取出一把钥匙,

"趁我们不在,带人去柳姨娘的私库,把里面的东西全搬空。

"小桃瞪大眼睛:"这...这要是被发现了...""放心。"虞挽歌唇角微勾,

"她那些东西,十有八九都是从我和我娘那里偷去的。就算闹到父亲面前,她也无话可说。

"正说着,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:"大**,马车备好了。"摄政王府位于皇城东侧,

朱门高墙,气派非凡。虞挽歌的马车到达时,府门前已停了不少华贵车轿。"虞大**到!

"门房高声唱名。虞挽歌扶着小桃的手下车,刚站稳就感到数道目光齐刷刷射来。

其中一道尤为锐利,她抬眼望去,只见周墨渊一身玄色锦袍,立于廊下,正冷冷注视着她。

四目相对,周墨渊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,显然对她执意前来感到不悦。虞挽歌却浅浅一笑,

行了个标准礼:"见过摄政王殿下。""免礼。"周墨渊声音冷淡,"虞**能来,

本王甚是欣慰。"客套话说完,他转身便走,却在经过虞挽歌身边时,

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"别离开人群。"虞挽歌面色不变,随着引路丫鬟进入花园。

园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,各府贵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,见她来了,

纷纷投来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。"这位就是死而复生的虞大**?

""听说摄政王特意给她下了帖子呢...""长得倒是不错,

就是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..."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,虞挽歌充耳不闻,

自顾自地赏花。突然,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"姐姐也来了?"虞挽歌转身,

只见虞梦婉一身桃红纱裙,笑吟吟地站在那里。她身后跟着柳姨娘,两人脸上都带着假笑。

"妹妹不是禁足吗?"虞挽歌故作惊讶。柳姨娘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道:"小**,

别以为有摄政王撑腰就了不起了。今日定要你好看!

"虞挽歌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物:"姨娘是在找这个吗?

"柳姨娘脸色骤变——虞挽歌手中拿的正是她私库的钥匙!

"你...你...""姨娘别急。"虞挽歌将钥匙收回袖中,"您库里的东西,

我已经替您'保管'起来了。若是今日我有什么闪失..."她故意拖长音调,

"那些东西就会出现在父亲的书桌上。"柳姨娘面如土色,拉着虞梦婉匆匆离去。

小桃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:"**,您什么时候...""兵不厌诈。"虞挽歌轻笑,

"那钥匙是假的,不过看她的反应,私库里肯定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。"赏花宴正式开始,

众人在花园中央的凉亭就座。周墨渊高坐上首,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场面话,便命人上茶点。

虞挽歌注意到,自己的茶盏与其他人的略有不同——杯底有一个小小的墨痕。她心下了然,

这是周墨渊的安排。"诸位**远道而来,本王甚是感激。"周墨渊举杯,

"特备了今年新贡的碧螺春,请品尝。"众人纷纷举杯。虞挽歌假意饮茶,

实则将茶水倒入袖中的棉包。余光瞥见虞梦婉正死死盯着她的动作,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。

茶过三巡,一名丫鬟突然上前:"虞大**,您的丫鬟在外面似乎有些不舒服。

"虞挽歌心中一凛,看向周墨渊,后者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。她立刻会意,

故作关切道:"是吗?我这就去看看。"起身时,她故意碰翻了茶盏,茶水洒在裙摆上。

"哎呀!"虞挽歌惊呼,"这可如何是好..."周墨渊适时开口:"来人,

带虞**去更衣。"一名年长嬷嬷上前,引着虞挽歌离开凉亭。转过几道回廊,

嬷嬷低声道:"**请随我来,殿下有请。"虞挽歌跟着嬷嬷来到一处僻静院落,

周墨渊已在屋内等候。见她进来,他开门见山:"茶中有毒。""我知道。

"虞挽歌从袖中掏出湿漉漉的棉包,"没喝。"周墨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

随即又沉下脸:"你不该来的。""我不来,怎么知道谁想杀我?"虞挽歌反问,

"殿下可有线索?""二皇子的人混进来了。"周墨渊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,

"他们打算在回府路上动手。"虞挽歌展开纸条,上面详细记载了刺杀计划。

她挑眉:"殿下在二皇子府安插了眼线?""彼此彼此。"周墨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

"锦绣坊的林掌柜,是你的人吧?"虞挽歌心头一跳,表面却不动声色:"殿下说笑了,

我不过是常去那里做衣裳。"周墨渊也不拆穿,转而道:"今日之事,我会处理。

你且安心赏花,结束后我派人护送你回府。""不必。"虞挽歌从发间取下银簪,

"有这个就够了。"周墨渊突然上前一步,扣住她的手腕:"虞挽歌,别太自负。

这京城的水,比你想象的深得多。""多谢殿下关心。"虞挽歌挣脱他的手,

"不过我一向擅长游泳。"回到赏花宴,虞挽歌注意到虞梦婉和柳姨娘都不见了踪影。

问及旁人,说是二**突然身体不适,提前回府了。宴席散时,

周墨渊果然派了一队侍卫护送虞挽歌回府。马车刚驶出王府不远,就听外面一阵打斗声,

随即归于平静。"怎么回事?"小桃吓得脸色发白。虞挽歌掀开车帘一角,

只见地上躺着几个黑衣人,周墨渊的侍卫正将他们拖走。

为首的侍卫上前行礼:"**受惊了,不过是几个不长眼的毛贼,已经处理了。

"虞挽歌心知肚明,这哪是什么毛贼,分明是二皇子派来的杀手。

她放下车帘:"多谢诸位相护。"回到将军府,虞挽歌刚下马车,就听见府内传来哭喊声。

管家匆匆迎上来:"大**,您可算回来了!老爷大发雷霆呢!""怎么回事?

""柳姨娘的私库被盗了!老爷正在审问下人!"虞挽歌故作惊讶:"竟有这等事?

我去看看。"前厅内,虞鸿渐脸色铁青地坐在上首,柳姨娘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。

见虞挽歌进来,柳姨娘立刻指着她尖叫:"是她!一定是她偷了我的东西!

""姨娘这话从何说起?"虞挽歌一脸无辜,"我今日去摄政王府赴宴,

哪有时间偷姨娘的东西?倒是姨娘和妹妹,不是也去赴宴了吗?怎么提前回来了?

"虞鸿渐皱眉:"婉儿身体不适,提前回来了。挽歌,你真不知道这事?""女儿确实不知。

"虞挽歌顿了顿,"不过...女儿倒是有个线索。""什么线索?

"虞挽歌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:"这是女儿在花园假山后捡到的,

似乎是姨娘的东西..."虞鸿渐接过账册,翻了几页,脸色越来越难看:"柳氏!

这是什么?

姨娘面如死灰——那账册上清清楚楚记录了她这些年来克扣府中用度、变卖夫人嫁妆的明细!

"老爷,妾身冤枉啊!这...这不是妾身的...""不是你的?"虞鸿渐怒极反笑,

"上面还有你的画押!来人,把柳氏关进祠堂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她出来!

"柳姨娘被拖走时,怨毒地瞪着虞挽歌:"小**,你不得好死!

"虞鸿渐疲惫地揉了揉额角:"挽歌,为父错怪你了。这些年...委屈你了。

"虞挽歌低头掩饰眼中的冷意:"父亲言重了。"回到闺房,小桃兴奋地汇报:"**,

柳姨娘的私库都搬空了!那些珠宝首饰、银票地契,全藏在咱们的密室里了!""做得好。

"虞挽歌从首饰盒中取出一对金镯子赏给小桃,"告诉其他人,只要忠心办事,赏赐少不了。

"夜深人静,虞挽歌在灯下翻阅从柳姨娘私库搜出的信件。

其中一封引起了她的注意——是二皇子写给虞梦婉的,提到"摄政王选妃在即,

务必除掉绊脚石"。"原来如此。"虞挽歌冷笑。二皇子想让虞梦婉成为摄政王妃,

好控制周墨渊。而她这个嫡女的存在,显然碍了他们的眼。正思索间,窗外传来一声轻响。

虞挽歌迅速将信件藏好,袖中暗藏银针:"谁?""是我。"周墨渊的声音传来。

虞挽歌开窗,周墨渊翻身而入,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湿气。"殿下深夜造访,有何贵干?

"虞挽歌挑眉。周墨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:"你的战利品。"虞挽歌打开一看,

竟是今日刺杀她的那几个杀手的供词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是受二皇子指使。"殿下为何帮我?

""交易就是交易。"周墨渊淡淡道,"我答应护你周全。

"虞挽歌将供词收好:"殿下需要我做什么?""三日后,宫中设宴为太后祝寿。

"周墨渊看着她,"二皇子会在宴会上提议选妃之事,我要你搅局。""怎么搅?

""随你发挥。"周墨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"以虞大**的才智,想必不难。

"虞挽歌也笑了:"报酬呢?""你想要什么?""两个要求。"虞挽歌伸出两根手指,

"第一,我要我娘全部的嫁妆;第二,我要将军府的掌家权。"周墨渊挑眉:"第一个容易,

第二个...你父亲恐怕不会轻易答应。""那就看殿下的本事了。"虞挽歌轻笑。

周墨渊深深看她一眼:"成交。"说完,纵身跃出窗外,消失在夜色中。小桃进来时,

只见虞挽歌对着一堆信件微笑,那笑容让她不寒而栗。"**...您没事吧?""好得很。

"虞挽歌收起信件,"去准备一下,明日我要出门。""去哪?""胭脂铺。

"虞挽歌眼中精光闪烁,"是时候建立自己的产业了。"翌日,虞挽歌女扮男装,

带着小桃来到城西一家濒临倒闭的胭脂铺。掌柜见她衣着华贵,

连忙迎上来:"公子想要点什么?"虞挽歌环视一周:"你这铺子,卖不卖?

"掌柜一愣:"公子是说...""连货带铺,我全要了。

"虞挽歌取出一张银票拍在柜台上,"这是定金。"掌柜看到银票上的数额,

眼睛都直了:"公子稍等,我这就去拿地契!

"小桃急得直拉虞挽歌的袖子:"小...公子,您这是做什么?""赚钱。

"虞挽歌从袖中掏出一张纸,"这是我改良的胭脂配方,比市面上的好十倍。等铺子到手,

立刻开始**。"三日后,一家名为"暗香阁"的新胭脂铺在城西开张。因品质上乘,

价格公道,很快就在贵妇圈中传开了名声。没人知道,这家铺子的幕后东家,

正是将军府那位"死而复生"的大**。而此时的虞挽歌,已经盛装打扮,

准备赴那场改变她命运的宫宴了。第五章暗香阁后院,虞挽歌挽起袖子,

亲自调试着新一批胭脂的配方。几缕发丝从她的男子发髻中散落,沾上了细密的汗珠。

"公子,这样真的行吗?"小桃紧张地看着虞挽歌将一种淡黄色粉末加入瓷钵中,

"要是被人发现您的身份...""闭嘴。"虞挽歌压低声音,"在这里要叫我林公子。

"小桃赶紧捂住嘴巴,四下张望。这间简陋的作坊里只有她们二人,但隔墙有耳的道理她懂。

虞挽歌专注地研磨着钵中的材料。这是她根据现代化学知识改良的胭脂配方,

加入了一种特殊矿物粉,能让颜色更加持久鲜艳。三日前暗香阁开张,

第一批货品就被抢购一空,今日必须赶制出第二批。"林掌柜那边情况如何?

"虞挽歌头也不抬地问道。小桃递上汗巾:"林掌柜说,

这几日有不少高门大户的嬷嬷来打听,问这胭脂是哪来的。有个长公主府的嬷嬷还放下话,

说要订二十盒呢!"虞挽歌唇角微勾。这正是她想要的——通过胭脂打通京城贵妇的圈子,

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。那些深闺中的夫人**们,闲谈间不知会透露出多少有用的消息。

"告诉林掌柜,长公主府的订单我亲自做,加些茉莉香粉。"虞挽歌记得原主记忆里,

长公主最爱茉莉香。作坊门突然被推开,林掌柜匆匆进来,脸色凝重:"公子,不好了!

有人盯上咱们铺子了!"虞挽歌手上动作一顿:"说清楚。

""刚才有个生面孔在铺子外转悠,我瞧着像是二皇子府上的人。"林掌柜压低声音,

"我怕他们是冲您来的..."虞挽歌眼神一凛。二皇子?

难道他发现了暗香阁与自己的关系?不可能,她每次出门都极为小心,

连父亲都不知道她在外经营商铺。"今日先到这里。"虞挽歌迅速收拾好配方和成品,

"小桃,你从后门走,直接回府。林掌柜,铺子照常营业,但要留心任何可疑人物。

""那您呢?"小桃急道。"我换条路回去。"虞挽歌取下束发的布巾,

重新将头发挽成更普通的男子发式,又往脸上抹了些灰,"你们先走。"待二人离去,

虞挽歌从后门溜出,钻入熙攘的街市。她故意绕了几条小巷,确认无人跟踪后,

才转向将军府方向。转过一个拐角,虞挽歌突然浑身一僵——前方巷口站着三个彪形大汉,

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。她立刻转身,却发现来路也被两人堵住。"小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啊?

"为首的大汉咧嘴一笑,露出满口黄牙。虞挽歌镇定地拱手:"几位大哥认错人了吧?

在下只是个过路的。""过路的?"大汉逼近一步,"林公子好大的忘性,

前几日不是刚抢了我们东家的生意吗?"虞挽歌心念电转。不是二皇子的人?是同行寻仇?

暗香阁生意火爆,确实可能招人眼红。"几位怕是误会了,在下姓张,不是什么林公子。

""少装蒜!"大汉突然暴起,一拳朝虞挽歌面门砸来,"给我往死里打!

"虞挽歌侧身闪避,同时从袖中滑出银针,精准刺入大汉手腕穴位。大汉惨叫一声,

整条手臂顿时软垂下来。"这小兔崽子会武!一起上!"其余四人一拥而上。

虞挽歌虽有些身手,但双拳难敌四手,很快落入下风。一个不留神,被人从背后踹中膝窝,

踉跄跪地。眼看刀光就要劈下,她本能地闭上眼——"铛!"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。

预料中的疼痛并未降临。虞挽歌睁开眼,只见一道玄色身影挡在她面前,长剑如龙,

瞬息间就将五名大汉打倒在地。"滚。"来人声音冷冽如冰。大汉们屁滚尿流地逃走了。

虞挽歌这才看清救命恩人的脸——周墨渊!他今日一身寻常布衣,却掩不住通身的贵气。

"多谢...壮士相救。"虞挽歌故意粗着嗓子道谢,仍保持着男子身份。周墨渊转身,

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"虞大**的男装扮相倒是有模有样。"虞挽歌心头一跳,

强自镇定:"壮士认错人了,在下...""簪子露馅了。"周墨渊指了指她发间,

"这银簪是我亲手所制,天下独一无二。"虞挽歌暗骂自己大意。为了方便,

她今日确实戴了那支机关银簪。"殿下好眼力。"她索性不再伪装,拍了拍衣上尘土站起来,

"不过您为何会在这偏僻小巷?""路过。"周墨渊淡淡道,眼神却在她身上扫了一圈,

确认没有重伤才移开,"你得罪什么人了?""同行眼红罢了。"虞挽歌不以为意,

"殿下不必担心,我能应付。"周墨渊突然伸手,拇指擦过她脸颊,

抹下一道灰痕:"堂堂将军府大**,扮成这副模样经营商铺,就为了几个铜板?

""殿下不懂。"虞挽歌退后一步,躲开他的触碰,"钱是女人的胆。没有自己的钱财,

就如无根之萍,任人摆布。"周墨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轻笑:"有意思。走吧,

我送你回府。""不必...""刚才那几个人不是普通打手。"周墨渊打断她,

"他们招式中有军中的影子,很可能是谁家养的私兵。"虞挽歌心头一凛。若是如此,

这场袭击就绝非偶然了。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巷。周墨渊突然停步,

将虞挽歌拉到身后:"有人跟踪。"虞挽歌凝神细听,果然捕捉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。

她与周墨渊交换一个眼神,两人同时转身,朝不同方向扑去——"啊!

"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。树丛中跌出两个黑衣人,一个被银针封穴,一个被剑柄击晕。

虞挽歌蹲下身,扯开黑衣人衣领,果然在锁骨处发现一个蛇形刺青:"二皇子府的暗卫。

"周墨渊脸色阴沉:"他盯上你了。""因为我碍了他的好事。"虞挽歌想起那封信,

"殿下,选妃之事..."话未说完,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——是巡城卫队。

周墨渊一把拉起虞挽歌:"走。"两人七拐八绕,甩开追兵,最终停在一处僻静的小院前。

周墨渊取出钥匙开门:"我的私宅,暂时安全。"院内简朴雅致,只有一名老仆。

见主人归来,老仆默默奉上茶点便退下了。虞挽歌环顾四周,

目光在书架上停留片刻——那里摆满了兵法和医书,还有几本罕见的毒物典籍。

"殿下好兴致。"她指了指那些书。周墨渊不置可否,递上一杯茶:"压压惊。

"虞挽歌接过茶杯却不喝,只是捧在手中取暖:"殿下今日出现得太巧了。

""你以为我跟踪你?"周墨渊挑眉。"不是吗?""我确实派人盯着你。

"周墨渊坦然承认,"但不是为了监视,而是保护。"虞挽歌心头微动:"为何?

""我说过,你对我有用。"周墨渊在她对面坐下,"太后寿宴在即,你不能出事。

"虞挽歌轻哼一声,不再追问。她取出袖中的银针,仔细擦拭着上面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