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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22 20:27:41    编辑:冷残影
  • 招惹表哥后,我逃不掉了 招惹表哥后,我逃不掉了

    我第一次见陆北峻,是在国公府垂花门前。春末的风卷着柳絮,我攥紧袖口里那张皱巴巴的拜帖,指尖还沾着长途跋涉的尘土。身后跟着的丫鬟翠儿小声嘀咕:“表**,那就是世子爷……”抬眼望去,

    远黛眉山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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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招惹表哥后,我逃不掉了》 小说介绍

陆北峻指尖沈月如是《招惹表哥后,我逃不掉了》中的主人公,这部言情文是由知名作家“远黛眉山”创作的,详情介绍:在河之洲’——表妹倒是好学。”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环佩声。抬眼便见丞相之女沈月如款步而入,眉心一点朱砂痣,襦裙……

《招惹表哥后,我逃不掉了》 招惹表哥后,我逃不掉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第一章我第一次见陆北峻,是在国公府垂花门前。春末的风卷着柳絮,

我攥紧袖口里那张皱巴巴的拜帖,指尖还沾着长途跋涉的尘土。

身后跟着的丫鬟翠儿小声嘀咕:“表**,那就是世子爷……”抬眼望去,

穿月白锦袍的少年负手而立,腰间玉带缀着碎玉,发冠上的东珠在日光下泛着冷光。

听见动静时挑眉看过来,眉骨利落如刀裁,眼底却漫着疏淡的雾气。“韦家表妹?

”我慌忙福身,青衫下摆扫过青石板,发间木簪险些滑落:“雪婷见过二表哥。”话音未落,

腰间忽然一紧。他长臂伸来扶住我摇晃的身形,指尖隔着布料触到我后腰,

又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。我听见他低低嗤笑一声:“国公府的地,比不得岭南的山路难走。

”我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我的手,说陆家世代簪缨,唯有这位世子爷,

是连圣上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。此刻他退后半步,掸了掸衣袖,语气淡淡:“既来了,

便住西跨院吧。”西跨院的窗纸漏风。我抱着被子缩在床角,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。

掀起帘角望去。正见陆北峻翻身下马,月光淌过他挺直的肩线,

随侍小厮捧着狐裘要替他披上,被他挥手推开。“不必。

”“去把库房第三格的湖蓝锦缎送去西跨院,别冻着表**。”我猛地缩回手,心跳如鼓。

他怎么知道我在看?第二章三日后是赏花宴。我攥着翠儿塞给我的浅绿襦裙,

站在镜前犹豫许久。镜中人面色苍白,唇上点的胭脂淡得像要化掉。正出神时,

门环忽然轻响,抬眼便见陆北峻倚在门框上,指尖转着柄象牙骨扇。“怎么,嫌料子不好?

”他扬了扬眉,扇尖点向我腕间露出的旧帕子,“母亲说你缺首饰,

回头让账房支些银子去首饰铺。”我慌忙将帕子塞进袖口:“表哥费心了,

雪婷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忽然上前半步,替我理了理歪斜的袖口。他指尖带着墨香,

指腹擦过我腕间红痕时,忽然顿住——那是前日帮厨时被沸水烫的。“谁让你去厨房的?

”他声音陡然冷下来,指腹摩挲着那道红痕,“西跨院的丫鬟是摆设?”我想往后退,

却被他用扇子抵住后腰,不得不仰起头看他眼底翻涌的暗色。“是我自己想去的。

”我攥紧裙角,闻见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松香,“寄人篱下,总不好白吃白住。”他忽然笑了,

笑声里带着几分戾气。扇子抬起我的下巴,迫使我与他对视:“韦雪婷,在我陆北峻的府上,

你只需做一件事。”喉间发紧,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。他忽然俯身,

鼻尖几乎触到我眉心,温热的呼吸拂过睫毛:“好好做你的表**,别的,不必操心。

”话音未落,院外忽然传来小厮禀报声。他退后两步,恢复了往日矜傲的模样,

扇尖敲了敲我发间木簪:“明日赏花宴,换支金步摇吧。”第三章赏花宴那日,

我终究没戴金步摇。攥着母亲留给我的银簪穿过回廊,远远便听见宴会上的欢声笑语。

正犹豫是否要折返,肩头忽然被人按住,带着冷香的锦袍掠过眼前,

陆北峻侧身替我挡住穿堂风,指尖替我别正歪斜的簪子:“怎么,怕给陆家丢脸?

”他今日穿了靛青云锦长袍,腰间玉佩随动作轻晃。我看见远处贵女们投来的目光,

听见有人低声议论“乡下来的表**”,指尖不由得攥紧裙角。他忽然握住我手腕,

将我拽进旁边无人的花厅,抵在雕花木柱上。“看着我。”他指节抬起我下巴,

拇指摩挲我颤抖的唇瓣,“那些人说什么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窗外传来嬉闹声,

他的影子将我笼罩,我闻到他领口的松香混着酒气,想起方才宴会上,

他替我挡下的第三杯酒。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我仰头看他,喉间泛起苦涩,

“我不过是个……”“因为你是我表妹。”他忽然打断我,指尖掠过我耳垂,

“更是……”话未说完,花厅外忽然传来脚步声。他猛地松开我,退后两步整理衣襟,

再开口时,语气已恢复了疏离:“该回去了,母亲在找你。”宴散时已是黄昏。

我抱着赏赐的锦缎往回走,路过九曲桥时听见桥洞下有人低语。

“世子爷对那表**格外不同呢。”是前日替陆北峻捧狐裘的小厮,“您说,

会不会……”“闭嘴!”另一个声音带着呵斥,“世子爷将来要娶的是丞相之女,

岂能与乡野丫头牵扯?”锦缎边角划过掌心,我忽然想起陆北峻今早替我别簪子时,

指尖在我发间停顿的那瞬。原来所有的温柔,都不过是上位者对蝼蚁的施舍。

风卷起湖面涟漪,我摸了摸腕间被他碰过的红痕,忽然笑了——这世上最可笑的事,

莫过于麻雀误以为自己能住进金銮殿。身后传来脚步声,我慌忙转身,正见陆北峻立在桥头,

暮色漫过他肩头,将他眼底的情绪染得模糊。他抬手欲说什么,

我却先福身行礼:“表哥留步,雪婷先回去了。”擦肩而过时,

他忽然抓住我手腕:“明日陪我去书局。”我挣了挣,没挣脱,只能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语,

带着几分不耐,又藏着些我读不懂的情绪:“别躲着我,听见没有?

”我垂眸盯着他腰间玉佩,那是皇室所赐的双龙戏珠纹,触手生温。原来有些东西,

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归属。就像陆北峻,从来不属于我这样的人。“好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

轻得像一片羽毛,“听表哥的。”第四章书局的梨木书架很高,

我踮脚够最上层的《诗经》时,后颈忽然贴上一片温热。陆北峻伸手替我取下书,

指尖擦过我耳后碎发,袖口的松香裹着墨味涌来:“要看这个?”我慌忙后退半步,

书脊硌得掌心发疼:“随便翻翻。”他挑眉翻开扉页,忽然低笑出声:“‘关关雎鸠,

在河之洲’——表妹倒是好学。”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环佩声。

抬眼便见丞相之女沈月如款步而入,眉心一点朱砂痣,襦裙上绣着金线芙蓉。

她朝陆北峻福身时,袖口露出的翡翠镯子撞在书架上,

发出清脆声响:“听闻世子爷今日来书局,月如特来请教《礼记》注疏。”陆北峻淡淡颔首,

指尖却仍捏着我方才接过的书。沈月如瞥向我手中书卷,

嘴角扬起笑意:“这版《诗经》错漏极多,韦姑娘若想看,月如家藏的宋刻本倒可借阅。

”“不必劳烦沈姑娘。”我攥紧书脊,指腹触到陆北峻方才翻过的页码,

“表哥已帮我挑了别的。”沈月如脸色微变,目光在我与陆北峻之间打转。

他忽然将书塞进我怀里,转身时袍角扫过我鞋面:“既挑好了,便回去吧。

”走过沈月如身边时,他顿了顿:“沈姑娘若要讨教,明日可去国公府递帖子。

”回程的马车上,他始终闭目养神。我抱着书缩在角落,

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车轮碾过石板的响动。忽然,他指尖扣住我手腕,将我拽进怀里,

另一只手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:“方才为何与她呛声?”我仰头看他绷紧的下颌线,

忙将思绪拉回,只觉他掌心透过布料烫得我发慌:“我……只是不想麻烦沈姑娘。

”他忽然捏住我下巴,迫使我与他对视:“麻烦?你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我攥紧他袖口,

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,像暴雨前的湖面。他喉结滚动,

指腹摩挲我唇瓣:“可我偏要你麻烦我,嗯?”马车忽然颠簸,我撞进他怀里,

听见他闷哼一声。抬头时,他耳尖泛红,指尖却仍扣着我后腰没松开。

车外传来小厮禀报:“世子爷,府到了。”他猛地推开我,靠回软垫上闭目养神。

我攥着书卷下车,晚风卷起裙角,

忽然想起他方才眼底的神色——那不是矜傲清贵的世子爷该有的模样,

倒像困在笼中许久的兽,见了猎物便想死死咬住。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听见窗外有动静。

掀起帘角望去,正见陆北峻立在院中的老槐树下,发带松了,手里握着酒壶。

月光淌过他敞开的衣领,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淡色的疤——我曾在替他整理书房时见过,

那是去年秋猎时替圣上挡箭留下的。“韦雪婷。”他忽然抬头,酒壶在指尖打转,“过来。

”我踩在青石板上,凉得发颤。他伸手替我拢了拢外衫,指尖擦过我锁骨:“怕什么?

我又不吃人。”酒气混着松香扑面而来,我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:“表哥喝醉了。

”他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,指腹轻轻擦过我唇瓣:“醉了才敢见你,

不然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猛地转身,酒壶砸在槐树上,发出闷响:“回去睡吧,

明日还要练字。”我攥着被他碰过的衣领退回房内,听见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叹息,

像碎在风里的月光,捞不起,也留不住。第五章第二日晨起,我在书房见到陆北峻时,

他正握着狼毫在临字。听见动静,他抬眼看我,眼底血丝未退:“坐。

”案几上摆着澄心堂纸,我捏着羊毫的手有些发抖。他忽然从身后环住我腰,

指尖覆上我手背,带着墨香的气息将我笼罩:“腕子要稳。”笔尖在纸上晕开墨团,

我能感觉到他抵在我后腰的指尖微微收紧。窗外传来小厮说话声,

他忽然用镇纸压住我正在写的宣纸:“今日与我去马场。”马场的风带着草腥味。

陆北峻牵来一匹雪青马,替我整理缰绳时,指尖擦过我掌心:“这马性子温,叫青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