弑君嫁祸?我与皇上联手反杀毒妇(夜君离沈星晚柳承稷)全文完整版阅读

2025-05-28 18:02:49    编辑:小橙
  • 弑君嫁祸?我与皇上联手反杀毒妇 弑君嫁祸?我与皇上联手反杀毒妇

    被最信任的女人剜心取血,夜君离含恨而终。谁知苍天有眼,夜君离竟重生回到十年前,她正端着毒药,巧笑倩兮:“公子,喝药了。”“呵,还想用“牵机引”废我?”夜君离佯装虚弱,反手一个信息差,让她“意外”得知真公主柳汐月的下落,并“好心”帮她引荐给皇帝。她以为我在劫难逃,却不知,

    青城醉仙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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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弑君嫁祸?我与皇上联手反杀毒妇》 小说介绍

完整版言情小说《弑君嫁祸?我与皇上联手反杀毒妇》,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,可见作品质量优质,主角是夜君离沈星晚柳承稷,也是作者青城醉仙所写的,故事梗概:还有……一张巧笑倩兮的脸。“夜公子,你醒啦?感觉身子如何?此地虽偏僻了些,但胜在清静,你暂且安心住下,若有需用,只管告诉……

《弑君嫁祸?我与皇上联手反杀毒妇》 弑君嫁祸?我与皇上联手反杀毒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被最信任的女人剜心取血,夜君离含恨而终。谁知苍天有眼,夜君离竟重生回到十年前,

她正端着毒药,巧笑倩兮:“公子,喝药了。”“呵,还想用“牵机引”废我?

”夜君离佯装虚弱,反手一个信息差,让她“意外”得知真公主柳汐月的下落,

并“好心”帮她引荐给皇帝。她以为我在劫难逃,却不知,

她每一步都踩在夜君离铺好的陷阱里。宫宴之上,她毒杀皇帝嫁祸于夜君离。

却见“病危”的陛下猛然坐起:“沈星晚,你可知罪?”她精心策划的弑君大戏,

主角却是夜君离和皇帝本人!看着她从云端跌落泥沼,那滋味,妙不可言。

01极致的痛楚如潮水般褪去,又似跗骨之蛆,丝丝缕缕地残存在四肢百骸。

夜君离猛地睁开眼,涣散的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。雕花的床梁,半旧的锦被,

还有……一张巧笑倩兮的脸。“夜公子,你醒啦?感觉身子如何?此地虽偏僻了些,

但胜在清静,你暂且安心住下,若有需用,只管告诉我便是。”女子声音柔婉,

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,正是沈星晚。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碧色罗裙,

裙摆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莲花,衬得她肌肤胜雪,清丽可人。夜君离喉咙干涩,他想开口,

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欠奉。是了,他不是应该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,

被剔去全身筋骨,最后被她亲手剜心取血吗?那锥心刺骨的痛,

怎么可能……他骤然环顾四周,陌生的环境,年轻了至少十岁的沈星晚。

一个荒谬却又让他血脉贲张的念头涌上心头——他竟然回到了十年前!

回到他刚刚以质子身份,被送入大齐皇宫,被眼前这个女人“温柔”安置的时候。“瞧我,

光顾着说话了。”沈星晚见他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,掩唇一笑,端过床头矮几上的一碗汤药,

“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安神汤,你刚到新的地方,想必舟车劳顿,喝了好好睡一觉,

明日便会好些了。”药香袅袅,其中夹杂着一丝极淡、极隐秘的腥甜。

夜君离的眼神骤然冷凝。牵机引!前世,他就是日日饮下沈星晚送来的“安神汤”,

身体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垮掉,最终沦为她窃取《青囊秘录》的踏脚石,任她予取予求。

他记得,沈星晚便是靠着从他那里偷去的《青囊秘录》中的皮毛医术,

一步步从一个太傅之女,摇身一变,成了“贤名远播”的星晚公主,受尽尊崇。而他,

真正的医道传人,却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!脑海中,

前世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:她是如何楚楚可怜地接近他,如何巧言令色地骗取他的信任,

又是如何在得到一切后,翻脸无情,将他打入深渊……那双盈盈水眸之下,

藏着的是怎样一副蛇蝎心肠!“夜公子?怎么不喝?莫不是嫌弃我这汤药简陋?

”沈星晚见他迟迟没有动作,依旧笑得温婉,只是那眼底深处,

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。呵,这一世,她倒是比前世还要心急。夜君离心中冷笑,

面上却露出一丝虚弱的苍白,声音沙哑:“有劳……公主费心。只是我……刚醒,有些头晕,

怕是……喝不下。”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,却又无力地跌了回去。

沈星晚眼底的得意更浓了几分,却依旧柔声道:“无妨,那我先放在这里,你缓一缓再喝。

我晚些再来看你。”她细心地将汤碗往床内侧推了推,仿佛生怕他碰洒了。真是体贴入微啊。

夜君离垂下眼睑,掩去眸中的森寒。他猛然想起一事!前世沈星晚在一次宫宴后醉酒,

曾得意洋洋地向心腹炫耀,说真正的帝女柳汐月其实并未夭折,而是被其父,

当朝太傅沈敬德暗中处理,早已流落民间,生死不知!算算时间,此刻,

正是柳汐月最为凶险,沈家追杀得最紧的时候!真正的沧海明珠,岂容尔等宵小之辈践踏!

待沈星晚袅袅娜娜地离去,夜君离确认殿外无人,这才缓缓撑起身,

端起床头那碗“安神汤”。他将汤药凑到鼻尖轻嗅,那熟悉的味道,让他胃里一阵翻腾。

“沈星晚,这一世,游戏规则,该由我来定了。”他低声自语,

随手将汤药泼进了窗边一盆半死不活的兰花根部。做完这一切,他静静地躺回床上,

开始梳理前世今生的所有线索。复仇,要一步一步来。而眼下,最重要的是先保住柳汐月,

再在这宫中,为自己寻得一线生机。不多时,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太监端着些吃食走了进来,

将食盒重重往桌上一放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夜公子,用膳了。我们公主殿下心善,

特意吩咐小厨房给你备的。”这小太监名唤小禄子,是沈星晚的心腹之一,

前世也没少给他苦头吃。夜君离瞥了他一眼,淡淡开口:“有劳公公。对了,

我自幼对医理略有涉猎,方才听闻宫中小皇子似乎体弱多病,不知是何缘故?若有机会,

或许我能……”话未说完,小禄子便嗤笑一声,打断了他:“哟,一个质子,还懂医术?

还想给小皇子看病?您可真是异想天开!咱家劝您啊,还是先顾好自个儿吧,

别想着攀龙附凤,那也得有那个命才行!”说完,他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夜君离一番,

扭着腰走了。夜君离也不恼,只是唇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鱼饵,已经下去了。

沈星晚,柳汐月,还有这大齐皇宫……这一世,他要将所有亏欠他的,连本带利,一一讨回!

他闭上眼,开始在脑中默背《青囊秘录》的总纲,前世被剜心取血时,

那些刻骨铭心的药方、针法,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浮现。真好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02“皇儿!

皇儿!”昭阳殿内,乱成一团。小皇子刘钰脸色青紫,呼吸微弱,

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。“太医!太医怎么说!”年轻的皇帝柳承稷急得额头青筋暴跳,

平日里的沉稳早已被抛诸脑后。以院判张文和为首的一众太医跪了一地,个个面如土色。

“陛下,小皇子……小皇子脉象虚浮,高热不退,臣等……臣等已经用尽了法子,

实在是……”张院判颤抖着声音,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“废物!通通都是废物!

”柳承稷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案几,上面的汤药洒了一地。就在这时,

一道娇柔的女声带着几分急切响起:“陛下息怒!臣女……臣女或许有个法子!

”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沈星晚一身素雅的宫装,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,面上满是焦灼与关切。

“陛下,臣女曾听闻夜公子提及过一个退热的偏方,虽有些剑走偏锋,

但眼下……”“夜公子?哪个夜公子?”柳承稷眉头紧锁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就是……就是那位月前入宫的质子,夜君离。”沈星晚声音低了几分,带着一丝不确定,

“他说,有些民间的方子,往往有奇效。臣女斗胆,记下了些许。

”她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方子。张院判接过方子一看,眉头皱得更紧:“公主殿下,

这方子里的几味药……虎狼之药啊!小皇子年幼,如何受得住?

”沈星晚泫然欲泣:“张院判,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皇儿受苦吗?夜公子说,非常之时,

当用非常之法!”柳承稷看着病榻上奄奄一息的儿子,心一横:“照方抓药!快!

”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灌下,不过半个时辰,小皇子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抽搐起来,

嘴角甚至溢出了白沫!“怎么回事!”柳承稷一把揪住沈星晚的衣袖,双目赤红,

“你不是说有用吗!”沈星晚也吓傻了,脸色惨白如纸:“臣女……臣女不知啊!

夜公子明明说……”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凭着记忆七拼八凑出来的方子,竟会是这个结果!

殿内一片死寂,只余下小皇子微弱的**。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,

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小禄子,那个奉命监视夜君离的小太监,突然想起前几日夜君离说过的话。

他当时只当是个笑话,可眼下……“陛……陛下!”小禄子连滚带爬地扑到柳承稷脚边,

“奴才……奴才想起一事!那个……那个质子夜君离,他说……他说他略通医理,

或许能为小皇子看看!”柳承稷一愣,随即怒火更炽:“一个质子?他懂什么!

星晚用他的方子,险些害了朕的皇儿!”张院判也附和道:“陛下,万万不可啊!

那质子来历不明,怎可让他近小皇子之身!

”“可是……可是小皇子他……”小禄子哭着磕头,“死马当活马医啊陛下!万一呢!

”柳承稷看着面色愈发灰败的儿子,心中的天平剧烈摇晃。万一?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万一!

“传!”最终,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给朕把那个质子带来!若是治不好……不,

若是再有差池,朕要你们所有人都给皇儿陪葬!”夜君离被“请”到昭阳殿时,

神色平静无波,仿佛眼前这剑拔弩张的阵仗与他无关。

他一眼便看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沈星晚,心下了然。“你就是夜君离?

”柳承稷的声音带着审视与压迫,“你当真懂医?”夜君离微微躬身:“略知皮毛。”“哼,

皮毛?”张院判冷哼一声,“小皇子危在旦夕,岂容你这黄口小儿在此大放厥词!

”夜君离不理会他,径直走到床边,目光落在小皇子身上。他伸出手,

轻轻搭上小皇子的脉搏,又翻看了眼睑,闻了闻空气中残留的药味。片刻后,他抬起头,

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:“小皇子并非恶疾,乃是风寒入体,兼之饮食不当,伤了脾胃。

而后……服用了相冲的药物,这才引发毒性,致使病情急转直下。”“一派胡言!

”沈星晚尖声道,“本宫给皇儿用的,明明是夜公子你所说的退热良方!

”夜君离这才将目光转向她,似笑非笑:“哦?公主殿下确定,我所说的方子,

与你给小皇子用的,一般无二?”沈星晚被他看得一阵心虚,强撑道:“自然!

本宫岂会记错!”“陛下,”夜君离不再理会她,转向柳承稷,“若信得过臣,臣愿一试。

只需一刻钟,若小皇子病情没有起色,臣甘愿领罪。”柳承稷盯着他,片刻后,

沉声道:“准!需要什么,尽管开口!”“银针一副,清水一盆,另需几味常见草药,

年份不拘。”夜君离报出所需。很快,东西备齐。夜君离净了手,拈起银针,手法快而稳,

在小皇子身上几处大穴刺下。不过片刻,原本抽搐不止的小皇子竟渐渐平静下来。

众人看得目瞪口呆。这张院判更是瞪大了眼睛,这针法……看似简单,却又暗合医理,

是他闻所未闻的路数!施针完毕,夜君离又开了一张极其简单的方子,命人煎煮。药汁喂下,

不过半盏茶的功夫,小皇子原本青紫的脸色竟慢慢红润起来,呼吸也渐渐平稳有力。“钰儿!

钰儿!”柳承稷喜极而泣,一把抱起床上的儿子。小皇子缓缓睁开眼,

虚弱地唤了一声:“父皇……”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抽气声。沈星晚见状,

连忙上前,挤出一脸欣喜的笑容:“太好了!陛下,看来夜公子的医术果然高明!

臣女先前向夜公子请教时,便觉得他的见解独到,只是未曾想竟如此神效!”她转向夜君离,

语气亲昵中带着一丝警告,“夜公子,你此番立下大功,只是宫中不比寻常,凡事还需谨慎,

莫要因此骄矜自满了才好。”这话说得,倒像是她提携了夜君离一般。夜君离微微一笑,

顺着她的话说道:“公主殿下谬赞。若非公主殿下慧眼识珠,向我请教,

我又岂敢在陛下面前献丑?说起来,还是公主殿下指点有方,我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。

”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全了沈星晚的面子,又在无形中向柳承稷暗示,

沈星晚的医术不过尔尔,全靠“请教”。柳承稷何等精明,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。

他看向夜君离的眼神,多了几分探究。夜君离仿佛未曾察觉,话锋一转,

看似随意地说道:“说来也奇,臣的家乡有一种说法,至亲血脉之间,常有奇特的感应。

有时,凭借这种感应,甚至能寻到失散多年的亲人。当然,这多半是些乡野传闻,当不得真。

”柳承稷闻言,心中却是一动。失散的亲人?

他那位自幼失踪、至今杳无音信的皇妹……沈星晚的笑容僵了一瞬,这夜君离,

究竟想做什么?昭阳殿内的气氛,因夜君离的出现,变得微妙起来。

柳承稷对这个质子的观感,也从最初的全然不信,

转为了几分惊奇与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倚重。而对于沈星晚,

他心中那份本就不甚牢固的信任,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。

03自那日昭阳殿小皇子转危为安后,柳承稷对夜君离的态度便肉眼可见地不同了。

不仅赏赐了金银,还破例允他出入太医院的藏书阁,查阅一些不对外开放的医案典籍。

夜君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他一头扎进故纸堆里,表面上是潜心钻研医术,

实则是在结合前世沈星晚醉酒后泄露的只言片语,以及这些医案中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,

推断柳汐月的下落。“福伯,你怎么样?再坚持一下,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!”山林间,

一个荆钗布裙的少女搀扶着一位气喘吁吁的老者,声音里带着哭腔,却强自镇定。

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,荆棘划破了她的粗布衣衫,脸上也沾了些泥土,

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,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。她便是柳汐月,

此刻正带着忠仆福伯躲避太傅府派出的追兵。

“**……老奴……老奴怕是不行了……你快走,别管我……”福伯咳出一口血,面如金纸。

“不行!福伯,你为了我才受伤的,我怎么能丢下你!”柳汐月咬着牙,

瘦弱的肩膀扛起了大部分重量。她自小在乡野长大,懂些粗浅的草药,

此刻却苦于没有合适的药材和安身之处。夜君离这边,经过数日的排查,

终于从一份不起眼的、记录着某年山洪暴发后偏远村落疫情的医案中,

找到了一个符合柳汐月流落轨迹的地点——青峰山。他不动声色,

暗中派出了自己重生后悄悄培养的几个心腹,前去接应和保护。他很清楚,沈家,

或者说太傅沈敬德,绝不会轻易放过真正的帝女。这日,小皇子身体已大安,

柳承稷心情颇佳,想着去城外皇家寺庙为皇儿祈福,也顺道散散心。轻车简从,

只带了几个近侍。行至青峰山脚下一处破庙时,队伍中一个侍卫忽然哎哟一声,

捂着脚踝跌坐在地。“怎么回事?”柳承稷勒马。“陛下,属下……属下不小心崴了脚。

”侍卫苦着脸。正当众人有些手足无措时,庙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:“这位官爷,

可是伤了脚?若不嫌弃,我这里有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草药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众人循声望去,

只见一个采药女打扮的少女从破庙里走了出来,手里还提着个小药篮。正是柳汐月。

她刚刚安顿好福伯,出来想再找些能用的草药。柳承稷看着这少女,不知为何,

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亲近感。尤其是她那双眼睛,清澈明亮,带着一股不屈不挠的英气,

竟与自己有几分神似。柳汐月见他不说话,以为他不信,便道:“我从小跟村里的老人学的,

这山里的草药,哪些能用,哪些有毒,我还是分得清的。官爷的脚踝肿得厉害,

若不及时处理,怕是要好些天才能下地。”她手脚麻利地从药篮里取出几株草药,

用随身的小石臼捣烂,就要给那侍卫敷上。“姑娘,”柳承稷开口,声音比平日温和了几分,

“你这药……可靠吗?”柳汐月抬头,对上他的目光,微微一怔,

随即笑道:“陛下……哦不,这位大人若是不放心,可以先看看。

这几味药都是活血化瘀、消肿止痛的,绝无害处。”她大大方方的样子,

反倒让柳承稷更加好奇。他注意到少女手腕上戴着半块眼熟的玉佩,

那玉佩的质地和纹路……“你这玉佩……”柳承稷指了指。柳汐月低头看了一眼,

宝贝似的摸了摸:“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,说是祖传的宝贝,能保平安。

”那是一块龙纹玉佩,只是缺了另一半。柳承稷心头猛地一跳!这玉佩的样式,

与母后留给他的那半块,竟能隐隐对上!难道……宫中,太傅沈敬德很快便收到了消息,

说皇帝在青峰山“偶遇”一民间女子,那女子不仅眉眼间与先皇后有几分相似,

手中还佩戴着疑似皇家信物的玉佩。“混账!”沈敬德气得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,

“沈星晚那个蠢货!这点小事都办不好!居然让那野丫头活到了现在,还撞到了陛下面前!

”他立刻召来沈星晚,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斥:“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立刻!马上!

把那个野丫头给我处理干净!绝不能让她有机会进京!”沈星晚吓得花容失色:“父亲息怒!

女儿……女儿这就去办!”“怎么办?萧逸风不是对你一往情深吗?

”沈敬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,“让他去!做成意外,或者……嫁祸给他求而不得,因爱生恨!

总之,不能牵扯到我们沈家分毫!”夜君离这边,自然也收到了风声。他的人回报,

沈星晚已经开始动作,目标直指柳汐月,并且似乎想把脏水泼到禁军统领萧逸风身上。

“萧逸风?”夜君离摩挲着下巴,这倒是个不错的棋子。他随即修书一封,

派人“不经意”地送到了萧逸风常去的一家酒楼的相熟小二手中。傍晚,萧逸风处理完公务,

习惯性地来到这家酒楼小酌。小二神秘兮兮地凑过来:“萧统领,今儿个有人给您留了封信。

”萧逸风接过信,展开一看,眉头便皱了起来。信上并未署名,

只含糊其辞地写道:“闻公主殿下近日为一民间女子之事颇为烦扰,恐有小人从中作梗,

挑拨离间,令殿下误会忠良。望萧统领明察秋毫,莫要因一时意气,铸成大错,

伤了殿下心意,亦寒了有心人之心。”这没头没尾的话,看得萧逸风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