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将军在上:一个娼女的复仇》 小说介绍
主角是萧景琰拓跋烈拓跋弘的言情小说《将军在上:一个娼女的复仇》,本书是由作者“鸢萝痴子”创作编写,书中精彩内容是:却注意到拓跋弘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让我背脊发凉。夜深了,可汗命我退下。我抱着几卷缴获的兵书退出……
《将军在上:一个娼女的复仇》 将军在上:一个娼女的复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世人都说我**。那天在长街上被人羞辱时,只有他勒住战马停下来,
解下自己的战袍披在我身上。这是我活这么大,头一回有人给我穿衣服,而不是脱我衣服。
为了报答这份恩情,我进府当了丫鬟。他待我很温柔,却始终保持着君子之礼。三个月后,
他穿着染血的铠甲战死,头颅被挂在敌国的城墙上。王城陷落,皇帝献上美人求和。
我隐姓埋名,混在进贡的美女里潜入敌营。无论如何,我都要亲眼看看,
杀他的人到底长着什么样的心肝。第一章:雪中披风寒风刺骨的冬日,我被拖到街上,
衣衫不整,头发散乱。男人们的笑声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耳朵,
他们的手像毒蛇一样在我身上游走。"看看这娼女,装什么清高!
"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揪着我的头发,往地上按去。雪地冰冷刺骨,我的膝盖已经麻木。
四周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。我闭上眼睛,任由泪水滑落。
这就是我的命,从被卖入青楼那天起就注定的命。"住手!"一声清喝如惊雷炸响。
人群突然安静下来,我勉强抬头,看见一个身着银甲的青年将军骑马而来。
阳光从他背后照来,给他镀上一层金边,恍若天神下凡。"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弱女子,
你们还有没有王法?"他翻身下马,手按在剑柄上。那些男人立刻松开了我,讪笑着后退。
"小将军,这不过是个娼女......""闭嘴!"他厉声喝道,"在我眼里,
她首先是个女子!"我蜷缩在雪地里,不敢抬头。突然,一件还带着体温的披风落在我肩上。
我震惊地抬头,正对上他清澈如水的眼睛。"姑娘,能站起来吗?"他伸出手,
却又犹豫地停在半空,似乎怕唐突了我。从来男人都是脱我的衣服,
他是第一个为我穿衣服的。我裹紧披风,上面有淡淡的松木香和铁锈味。那是血与剑的味道,
却莫名让我感到安心。我摇摇头,自己撑着地面站起来,双腿却一软。
他眼疾手快地扶住我的肩膀,又立刻松开。"姑娘家住何处?我送你回去。
"我苦笑一声:"将军说笑了,我这样的人,哪有什么家?"他的眉头皱得更紧,
沉默片刻后道:"那先随我回府吧,外面太冷了。"就这样,
我跟着这位小将军回到了他的府邸。路上,我知道了他叫萧景琰,是镇北将军的独子,
年纪轻轻就已立下战功。第二章:将军府的日子萧景琰的府邸不大,却很整洁。
他吩咐管家给我安排了客房,还叫了大夫来看我的伤。"将军,
这......"管家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。"李叔,这位姑娘是我的客人。
"萧景琰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,"准备些干净衣物和热水。"我站在厅中,手足无措。
从小到大,从未有人把我当"客人"看待过。老管家叹了口气,还是照办了。沐浴更衣后,
我穿着素白的衣裙站在铜镜前,几乎认不出自己。镜中的女子眉眼如画,
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哀愁。"姑娘。"门外传来萧景琰的声音,"我可以进来吗?
""将军请进。"我慌忙转身。他推门而入,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。
"喝点暖暖身子。"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,又迅速移开,"姑娘怎么称呼?
""柳如烟。"我接过碗,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,立刻缩了回来。"柳姑娘。"他点点头,
"你有什么打算?若想离开,我可以给你些银两安身;若暂时无处可去,也可在府中住下。
"我抬头看他,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轻蔑或欲望,只有纯粹的关切。一股热流涌上心头,
我放下碗,突然跪了下去。"姑娘这是做什么?"他慌忙来扶。"将军救命之恩,
如烟无以为报。愿留在府中为婢,伺候将军起居。"我固执地不肯起身。萧景琰沉默良久,
终于轻叹一声:"好吧。但你不是婢女,是客人。若有一日你想离开,随时可以走。
"就这样,我成了萧景琰府中的"丫鬟"。说是丫鬟,他却从不让我做粗活。
我只负责整理他的书房,偶尔为他研墨、煮茶。渐渐地,
我发现这位小将军与传闻中杀伐果断的形象大相径庭。他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抚琴,
琴声悠远寂寥;他会在院中练剑到汗流浃背,却从不让人看见;他读兵书时眉头紧锁,
批阅公文时专注得像个书生。一个月后的夜晚,我端着茶点去书房,发现他伏在案上睡着了。
烛光下,他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,嘴角还沾着一点墨迹。我轻轻放下托盘,
取来披风想为他盖上。"如烟?"他突然惊醒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我僵在原地,心跳如鼓。
他立刻松开手,有些尴尬地擦了擦嘴角:"抱歉,我以为是......""将军太劳累了。
"我退后一步,低下头,"该休息了。"他揉了揉太阳穴:"北狄边境又有异动,
父亲让我三日后带兵前往。""将军要出征?"我猛地抬头,胸口像被重锤击中。"嗯。
"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望着月色,"这次可能要去很久。"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
上前一步:"请将军带上如烟!我可以......""不行!"他转身,语气坚决,
"战场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。""可将军府中没有其他女眷,
我留在这里......""我会安排你去父亲府上暂住。"他打断我,声音柔和下来,
"如烟,答应我,好好照顾自己。"我咬着嘴唇点头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。
他犹豫了一下,伸手轻轻擦去我的泪水:"别哭,我会回来的。"那一刻,
我多么想扑进他怀里,告诉他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他。但我只是后退一步,
恭敬地行礼:"如烟等将军凯旋。"第三章:血色残阳萧景琰出征那天,我站在城墙上,
看着他的队伍渐行渐远。银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他的背影挺拔如松,没有回头。
三个月过去,前线传来的消息越来越糟。北狄大军势如破竹,连破三城。我每天在佛前祈祷,
求佛祖保佑他平安归来。直到那个血色黄昏,噩耗传来。"萧将军......战死了。
"老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,老泪纵横,
"北狄人把他的头颅......挂在城墙上**......"我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,
粉碎如我的心。"不可能......"我喃喃自语,双腿一软跪倒在地,
"他说过会回来的......""全城都在准备撤离。"管家抹着泪,
"北狄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,
皇上已经决定......决定投降......"我什么都听不见了,
耳边只有萧景琰那晚对我说"别哭,我会回来的"的声音。我机械地站起来,走向他的书房。
那里还留着他的气息,案上摊开的兵书,笔架上挂着的毛笔,一切都仿佛他刚刚离开。
我颤抖着抚摸他常坐的那把椅子,终于崩溃大哭。不知哭了多久,我擦干眼泪,
做了一个决定。"我要去找他。"我对自己说,"哪怕只剩头颅,我也要带他回家。
"但当我偷偷溜出城,来到前线时,看到的景象让我肝胆俱裂。高高的城墙上,
一颗头颅被长矛挑起,在风中摇晃。即使血肉模糊,我依然能认出那是萧景琰。
他的眼睛紧闭,嘴角却似乎带着一丝冷笑,仿佛在嘲笑敌人的无能。我跪在城墙下,
无声地流泪。突然,我听到守城士兵的对话。"听说这是北狄大皇子亲手杀的?""是啊,
那萧景琰也真是条汉子,身中七箭都不肯退,最后被拓跋烈一刀斩首......"拓跋烈。
我在心中刻下这个名字,如同刻下诅咒。第四章:贡女之路皇帝投降的消息很快传遍全城。
割让五座城池,献上黄金万两,还有——二十名美人。我站在镜子前,看着自己红肿的眼睛。
然后拿起剪刀,剪下一缕头发,用红线系好,塞进贴身的香囊里。
那里面还有一片萧景琰披风上的布料。"如烟姑娘,你真的决定要去?"老管家颤抖着问,
"那可是龙潭虎穴啊!""李叔,您知道的,我必须去。"我平静地整理着行装,
"请您帮我一个忙。"我递给老管家一封信:"若我三年内没有消息,就把这封信烧给将军。
"老管家含泪点头:"姑娘保重。"入选贡女比我想象的容易。当遴选官员看到我的容貌时,
眼睛一亮。我低眉顺眼地行礼,藏起眼中的恨意。"叫什么名字?""民女柳儿。
"我用了化名,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。"好,就你了。"官员满意地点头,
"三日后出发去北狄。"临行前夜,我偷偷回到萧景琰的府邸。月光如水,
我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,抚摸着他用过的每一件物品。最后,
我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他常读的兵书,里面夹着一张纸条:"如烟,若我回不来,请忘记我。
——景琰"我的泪水打湿了纸条。忘记?怎么可能忘记?那个为我披上衣服的男人,
那个从不碰我却用眼神温暖我的男人,那个我还没来得及说爱他的男人。我把纸条贴在胸口,
轻声说:"景琰,我会让拓跋烈血债血偿。
"第五章:敌营初入北狄大营比想象中还要庞大可怖。帐篷如连绵的山丘,旌旗猎猎,
士兵们粗犷的笑声和酒令声不绝于耳。我们二十名贡女被安置在一个大帐篷里,
由年长的嬷嬷教导北狄礼仪。我安静地学习,观察,等待机会。
"听说大皇子拓跋烈最喜欢看**女子跳舞。"一个贡女小声说,"要是被他看上,
说不定能当个侍妾呢。"我手中的梳子差点折断。拓跋烈——杀萧景琰的凶手。"柳儿,
你舞跳得最好,说不定有机会。"另一个贡女羡慕地说。我勉强笑笑:"我只想活着。
"三天后,机会来了。北狄可汗设宴庆功,要从贡女中选人献舞。我主动请缨,精心打扮。
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,眼波流转,谁能看出其中藏着的刻骨仇恨?宴会上,
我赤足踏着鼓点起舞,腰肢柔软如柳,眼神却时不时飘向主座旁的拓跋烈。
那是个高大如熊的男人,满脸横肉,左眼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。"这汉女不错。
"拓跋烈粗声说,目光在我身上逡巡,"过来,给我倒酒。"我低眉顺眼地走过去,
跪在他身边斟酒。他的手摸上我的大腿,我强忍着恶心没有躲开。"叫什么名字?
""奴婢柳儿。"我声音轻颤,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恐惧与羞涩。"哈哈哈,好!
今晚你就伺候我吧!"他大笑,酒气喷在我脸上。就在这时,
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:"大哥,父汗还没选呢,你急什么?"我转头,
看到一个与拓跋烈有几分相似却俊秀得多的年轻男子。他穿着华贵的皮裘,眼神锐利如鹰。
"二弟也对这汉女有兴趣?"拓跋烈不悦地皱眉。"兴趣谈不上。"二皇子拓跋弘淡淡地说,
"只是觉得大哥刚立战功,还是收敛些好,免得父汗不快。"拓跋烈哼了一声,
却真的放开了我。我低头退下,心跳如鼓。没想到二皇子会无意中救了我一命。宴会结束后,
嬷嬷告诉我:"算你走运,可汗点名要你去他帐中伺候笔墨。"我暗中松了一口气,
却又感到失望——接近不了拓跋烈,怎么为萧景琰报仇?然而命运总是出人意料。
当我端着茶点进入可汗大帐时,发现拓跋烈也在里面,正与可汗讨论军务。
"......萧景琰那小子骨头真硬,到死都不肯投降。"拓跋烈粗犷的声音传来,
"我把他那套银甲带回来了,准备熔了做酒器。"我手一抖,差点打翻茶盘。
可汗锐利的目光扫过来:"怎么了?""奴婢该死。"我慌忙跪下,
"只是......只是从未见过可汗天威,一时惶恐......"可汗似乎被取悦了,
大笑起来:"起来吧,汉女就是嘴甜。"我战战兢兢地起身,
余光却瞥见帐角立着一套染血的银甲——萧景琰的战甲!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
用疼痛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。那晚,我在可汗帐外守夜,听着里面父子三人的谈话,
收集着关于拓跋烈的一切信息。夜深人静时,我望着北狄的星空,
仿佛看到萧景琰温柔的眼睛。"景琰,我找到他了。"我在心中默念,"我会让他付出代价,
我发誓。第六章:银甲血痕北狄可汗的大帐比我想象中还要奢华。兽皮铺地,金器满目,
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羊膻味和酒气。我低眉顺眼地跪在角落,捧着酒壶,随时准备上前斟酒。
"父汗,这次南征收获颇丰,不仅得了五座城池,还斩了萧家那小子。
"拓跋烈粗犷的声音震得帐内嗡嗡作响,"那萧景琰倒是个硬骨头,被我斩首前还骂不绝口。
"拓跋烈背对着我,那宽阔的后背正是夺走萧景琰性命的凶手。我死死盯着他的后颈,
想象着刀刃切入那里的画面。"萧家军确实难缠。"可汗拓跋雄呷了口马奶酒,"不过烈儿,
你这次立了大功,为父很欣慰。""大哥勇猛无敌!"拓跋弘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恭维,
"只是那萧景琰的尸身......""挂在城墙上了!"拓跋烈转身,
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正脸——粗眉下一双如狼的眼睛,左眼上那道疤痕更添几分狰狞,
"让那些南人看看,反抗我北狄的下场!"他的目光突然扫到我身上,我连忙低下头,
生怕眼中的恨意泄露分毫。"这汉女怎么一直发抖?"拓跋烈大步走来,
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抬头,"怕我?
""奴、奴婢只是......冷......"我声音发颤,这倒不是装的。
拓跋烈身上的血腥气扑面而来,让我想起城墙下那颗头颅。"哈哈哈!"他松开我,
转身对可汗说,"父汗,这汉女倒是有趣,不如赏给儿子?"我的心跳几乎停止。
若落入拓跋烈手中,复仇或许更容易,但生不如死的日子也将开始。"烈儿,
为父留她还有用处。"可汗淡淡地说,"她识字懂礼,正好帮我整理那些缴获的南人书籍。
"拓跋烈不满地哼了一声,却没再坚持。我暗自松了口气,
却注意到拓跋弘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让我背脊发凉。夜深了,可汗命我退下。
我抱着几卷缴获的兵书退出大帐,冷风一吹,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。月光下,
我鬼使神差地走向存放战利品的偏帐。
帐内堆满了从南朝抢来的物品:瓷器、丝绸、武器......而在最显眼的位置,
立着一套染血的银甲——萧景琰的战甲。我踉跄上前,颤抖的手抚上冰冷的甲片。
胸甲上有一道狰狞的裂痕,想必是致命伤。我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,滴在血迹斑斑的甲胄上。
"你很在意这套铠甲?"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。我迅速擦干眼泪,
转身看到拓跋弘倚在帐门口,月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。
"奴婢只是......觉得这铠甲很漂亮。"我低头行礼,心跳如鼓。"是吗?
"他缓步走近,靴子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,"我还以为你认识它的主人。
"我强自镇定:"奴婢怎会认识南朝将军?"拓跋弘轻笑一声,
手指抚过铠甲上的裂痕:"萧景琰死得很英勇,身中七箭仍力战不退。我大哥那一刀,
其实是给了他一个痛快。"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剜着我的心。我死死咬住舌尖,
血腥味在口中蔓延。"二皇子为何告诉奴婢这些?"我勉强挤出一句话。他忽然凑近,
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:"因为你的眼神,柳儿姑娘。你看那铠甲的眼神,
不像在看一件战利品。"我浑身冰凉,难道他已经看穿了我的身份?
"奴婢不懂二皇子的意思。"我后退一步,却被铠甲挡住去路。拓跋弘没有继续逼问,
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:"夜已深,姑娘该回去休息了。明日父汗要你为他读南朝兵书,
养好精神吧。"他转身离去,留下我一人站在银甲前,冷汗浸透了衣衫。
第七章:玉佩遗物接下来的日子,我成了可汗的"文书侍女",
每日为他整理书籍、诵读兵书。这份差事让我有机会接触更多信息,
却也时刻处在危险中——拓跋弘似乎对我起了疑心。这天,可汗命我整理一批新缴获的物品。
在一堆杂物中,我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翠色——那是一枚玉佩,上面刻着"琰"字!
这是萧景琰的贴身之物!我曾无数次看他摩挲这枚玉佩,他说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。
如今它却躺在敌人的战利品堆里,沾满尘土。我趁人不备,迅速将玉佩藏入袖中。那一刻,
我仿佛又听到了萧景琰的声音:"如烟,若我回不来,请忘记我。"忘记?我如何能忘记!
这枚玉佩就是证据,证明拓跋烈就是杀害萧景琰的凶手。我摸着袖中的玉佩,
暗暗发誓:拓跋烈,我要你血债血偿!"找到什么宝贝了?这么出神。
"拓跋弘的声音再次神出鬼没地响起。我强压惊慌,假装整理其他物品:"回二皇子,
奴婢只是被这些南人器物吸引了。"他蹲下身,
随手拨弄着物品:"我大哥今日又去城南狩猎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