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死后,疯批太子一夜白了头》 小说介绍
言情小说《我死后,疯批太子一夜白了头》由作家五花酒创作,主角是梁淮垣温絮温婉,我们为您提供我死后,疯批太子一夜白了头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。讲述的是一脚踢翻了火盆,燃烧的纸钱散落一地,“你娘不过是个爬床的贱婢,也配你在这装孝女?……
《我死后,疯批太子一夜白了头》 我死后,疯批太子一夜白了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太子是阴暗疯批。谁得罪了他,都会遭到疯狂报复。很不幸,
我最痛恨的嫡姐是他喜欢的姑娘。前一天,嫡姐故意砸了小娘的骨灰盒,我生气推了她一下。
后一天,我就被太子爷派人抓到青楼,挑断手筋。
我用最后的力气向曾对我释放过好意的状元郎求救。状元却摇着折扇,
嘲讽的看着我:“絮絮姑娘不会以为我会救你吧?”那一刻,我绝望了。我一心求死后,
太子却崩溃了。1雨水顺着茅草屋檐滴落,在我脚边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洼。
我跪在潮湿的泥地上,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张纸钱放入火盆。火苗窜起,
映照着我满是泪痕的脸。一年了,小娘离开我已经整整一年。“小娘,
絮儿好想你…”我哽咽着,手指轻抚那个粗糙的陶罐。里面装着小娘仅剩的骨灰,
是我变卖了所有首饰才从乱葬岗守墓人那里赎回来的。“哟,这不是我们温家的二**吗?
怎么,在下人住的破院子里祭奠你那**的娘?”我浑身一僵,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。
温婉,我同父异母的嫡姐,带着她两个贴身丫鬟,正站在我院门口。我咬紧下唇,
没有理会她的嘲讽,继续往火盆里添纸钱。“跟你说话呢,聋了?”温婉快步走来,
一脚踢翻了火盆,燃烧的纸钱散落一地,“你娘不过是个爬床的贱婢,也配你在这装孝女?
”我猛地抬头,死死盯着她:“不许你侮辱我小娘!”温婉嗤笑一声,
目光落在我怀中的骨灰罐上:“这是什么?该不会是你那**娘的…”“不准碰!
”我抱紧罐子后退一步。温婉眼中闪过一丝恶毒,她突然伸手一推,我踉跄着后退,
骨灰罐脱手而出,重重摔在地上。陶罐碎裂的声音像一把刀扎进我心里。我跪在地上,
颤抖着看着小娘的骨灰洒在泥水中。“哎呀,不小心呢。”温婉掩嘴轻笑,
“不过反正这种**的骨灰,混在泥里才合适…”我眼前一片血红。等我回过神来,
温婉已经跌坐在地上,手掌擦破了皮,正不敢置信地瞪着我。“你敢推我?”她尖叫道。
我看了看自己的手,也有些恍惚。十八年来,这是我第一次反抗。“温絮!你给我等着!
”温婉被丫鬟扶起来,恶狠狠地指着我,“我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她怒气冲冲地离开后,
我跪在地上,一点点将混着泥水的骨灰捧起来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小娘,对不起,
絮儿没能保护好你最后的存在…我以为最多不过又是一顿家法。可我错了。当晚,
一队穿着太子府侍卫服饰的人闯进我的院子,二话不说将我绑了起来。“你们干什么?
我犯了什么罪?”我挣扎着问道。为首的侍卫冷笑:“温二**冒犯未来太子妃,按律当诛。
太子仁慈,饶你一命,但活罪难逃。”我浑身发冷。温婉…什么时候成了太子妃?
我被押进一辆马车,颠簸了约莫半个时辰,来到一个阴暗的地牢。
墙上火把的光映照出刑具的轮廓,我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。“跪下!”侍卫按着我的肩膀,
强迫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。脚步声由远及近,一双绣着金线的黑靴停在我面前。我缓缓抬头,
对上一双冰冷如霜的眼睛。那是一个极好看的男子,约莫二十出头,一身墨色锦袍,
面容如玉,却带着肃杀之气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仿佛在看一只蝼蚁。“太子殿下,
人带到了。”侍卫恭敬道。我的心沉到谷底。这就是当今太子梁淮垣,温婉的未婚夫?
“就是她推了婉儿?”太子开口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。“回殿下,正是。”太子蹲下身,
一把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抬头看他。他的手指冰凉,力道大得让我生疼。
“知道得罪太子妃是什么下场吗?”他轻声问,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,却让我毛骨悚然。
我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“孤向来护短。”他松开我,站起身,
“既然你用这双手伤了婉儿,那就别要了。”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
侍卫已经按住我的手臂,另一个侍卫抽出匕首。“不…不要!”我终于明白他们要做什么,
拼命挣扎,“求求您,太子殿下,我知道错了,我…”剧痛袭来时,我的惨叫在地牢中回荡。
锋利的刀刃挑断了我右手手腕的筋络,又换到左手。鲜血喷涌而出,我痛得眼前发黑,
却无法挣脱。太子始终冷眼旁观,直到我痛得瘫软在地上,他才缓缓道:“丢到醉仙居去,
让她尝尝什么是真正的苦日子。”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,
我恍惚看清了太子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——青白玉上有一道独特的红纹。三年前那个雨夜,
我救下的重伤少年,腰间也挂着这样一枚玉佩。原来…是他…2冰冷的水泼在我脸上,
我猛地惊醒,呛得剧烈咳嗽起来。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血腥味,手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。
“醒了?”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俯视着我,手里还拿着空木桶,
“还以为太子府送了个死人过来。”我艰难地撑起身体,
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手腕上缠着肮脏的布条,已经被血浸透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温婉的羞辱,太子的冷酷,
还有那刀刃割裂筋络的剧痛…“我…这是哪里?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。“醉仙居。
”妇人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腿,“我是这里的妈妈。太子府的人说了,你得罪了贵人,
这辈子别想好过。”醉仙居…京城最有名的青楼,也是最大的销金窟。我的心沉到谷底。
妇人——现在我知道她叫红姨——蹲下来粗暴地抓起我的手腕检查,疼得我倒吸冷气。“啧,
手筋都断了,弹琴唱曲是别想了。”她嫌弃地甩开我的手,“好在脸蛋还算清秀,
养好伤后接些低等客人吧。”我浑身发抖:“不…我不是…”“不是什么?”红姨冷笑,
“进了我醉仙居的姑娘,哪个不是从不是开始的?”她转身朝门外喊道,“小翠!
带她去后院的柴房,别脏了我的好房间!”一个瘦小的丫鬟进来,搀扶起我。每走一步,
手腕都像被火烧一样疼。穿过长廊时,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好奇地打量我,窃窃私语。
“听说得罪了太子爷呢…”“手都废了,真可怜…”“嘘,小声点,
别让红姨听见…”柴房阴冷潮湿,堆满杂物,只有一角铺着薄薄的稻草。
小翠帮我换了干净的布条,又留下一碗稀粥。“姑娘…将就着吃点吧。”她怯生生地说,
“红姨说…说今晚不给你饭吃,这…这是我偷偷留的。”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:“谢谢你。
”小翠离开后,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泪水滴在手腕上,刺痛伤口。我蜷缩在稻草堆里,
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…那时我才十五岁,偷偷溜出府去买绣线。在城郊破庙避雨时,
发现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。他腰间挂着那枚独特的青白玉佩,已经昏迷不醒。
我撕下裙摆为他包扎伤口,守了他一整夜,直到他脉搏稳定才离开。临走时,
我留下了身上所有的银两和一块绣着我名字的手帕…门外传来脚步声,我赶紧擦干眼泪。
红姨带着一个大夫模样的男人走进来。“给她看看,别死了。”红姨命令道。
大夫检查了我的手腕,摇头:“伤得太重,就算好了也会留下残疾,再也提不了重物。
”“死不了就行。”红姨不耐烦地说,“开点药,别让她发炎发热。”大夫给我敷了药,
又留下几包草药。他们离开后,我听着锁门的声音,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囚徒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。我的伤口渐渐愈合,但双手再也无法灵活使用。
红姨开始让我做些打扫的活计,同时命人教我“伺候男人的本事”。“虽然手废了,
但其他地方还能用。”她邪恶地笑着,“下个月就给你挂牌。”我每晚都在恐惧中入睡,
祈祷着有奇迹发生。奇迹居然真的来了。那日我正在擦地板,听到前院一阵喧哗。
红姨匆匆跑来,一把拉起我:“快收拾干净!新科状元周大人来了,点名要见你!
”我愣住了。周…难道是周子陵?被带到雅间,
我看到一个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正背对着我赏画。听到动静,他转过身来——果然是周子陵!
两年前,我在寺庙上香时遇到这个赶考的寒门学子。他病倒在路边,
我给了他一袋银两和御寒的衣物。他还说高中后必定报答…“周…周公子?”我声音颤抖,
突然看到了希望。周子陵打量着我,眼神复杂:“温姑娘,别来无恙。
”我扑通一声跪下:“周公子,求你救救我!我不是自愿来这里的,
我的手…太子他…”“我知道。”周子陵打断我,示意红姨退下。门关上后,
他的表情突然变了,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,悠闲地摇着。“温姑娘不会以为我会救你吧?
”他轻笑。我僵在原地:“可是…当年我…”“当年你施舍我的样子,我至今记得。
”他的眼神变得阴冷,“高高在上的温家**,丢给乞丐几个铜板似的表情。
”我摇头:“不是的,我从来没有…”“太子殿下派我来看看你的惨状。
”他用扇子抬起我的下巴,“看到你这样,我很满意。”我浑身发冷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眼前这个冷酷的人,真的是当年那个彬彬有礼的寒门学子吗?“为什么…”我喃喃道。
“为什么?”周子陵大笑,“因为你姐姐将成为太子妃,而你将永远活在泥沼里。
太子殿下说了,要让你生不如死。”他起身整理衣袍:“对了,红姨,下个月温姑娘挂牌,
记得通知我。我很想尝尝温家**的滋味。”红姨谄媚地送他出门,回头看我瘫软在地,
冷笑道:“还以为有救星?做梦!”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。那晚,我躺在柴房里,
看着窗外的月亮。手腕上的伤疤狰狞可怖,就像我破碎的人生。
我想起小娘临终前的话:“絮儿,无论多难,都要活下去…”可是,这样活着,比死还不如。
我咬紧牙关,趁着夜深人静,用尽全身力气——咬向自己的舌头。剧痛袭来,鲜血充满口腔。
我蜷缩着身体,等待着死亡的降临。意识模糊之际,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。
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快步走进来,看到我的样子,倒吸一口冷气。“傻姑娘!
”她迅速捏住我的下巴,熟练地处理伤口,“为了那些臭男人寻死,值得吗?”我想挣扎,
却已经没有力气。女子叹息一声,从袖中取出药粉撒在我舌头上。“我是苏映雪,
这里的头牌。”她轻声说,“别怕,我不会告诉红姨。”我困惑地看着她,
不明白为何要救我。苏映雪似乎看懂了我的疑问,苦笑道:“三年前,
我也曾像你这样…想一死了之。”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,“活下去,总有报仇的一天。
”她留下一些伤药和干净的手帕,悄悄离去。我望着头顶的横梁,泪水无声滑落。报仇?
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,何谈报仇?梁淮垣…为什么对我这么狠?
就因为我是温婉的妹妹?还是因为他根本不记得,我就是那个救他一命的女孩?
黑暗再次降临,这一次,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。3“太子殿下,醉仙居那边传来消息,
那温家二**…”侍卫跪在书房外,声音越来越小。梁淮垣手中的朱笔一顿,
墨汁在奏折上晕开一团红痕。他皱了皱眉:“说下去。
”“她…她昨晚试图咬舌自尽…”笔尖折断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。
梁淮垣缓缓抬头,眼神阴鸷:“死了?”“被醉仙居的头牌苏娘子发现,救了下来。
但伤势严重,高烧不退,恐怕…”“备轿。”梁淮垣突然站起身,衣袖带翻了砚台,
朱砂墨泼洒在雪白的地毯上,如血般刺目。“殿下?”“我说,备轿!”他一字一顿,
眼中寒光让侍卫浑身发抖。半个时辰后,梁淮垣站在醉仙居最偏僻的柴房外。
红姨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:“殿下恕罪,民妇不知道这贱婢如此重要…”“滚出去。
”梁淮垣的声音冷得像冰。所有人退下后,他推开门,
扑面而来的是血腥味与草药混杂的浑浊空气。角落里,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脏污的草堆上,
手腕上缠着的布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梁淮垣缓步走近,靴子踩在潮湿的地板上,
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他蹲下身,第一次认真看清这个被他下令废了双手的姑娘。
温絮的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因高热而干裂,渗出血丝。她的眉头紧锁,
显然即使在昏迷中也在忍受痛苦。那双曾经灵巧的手,如今无力地垂在身侧,
手腕处的伤口狰狞可怖。一丝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。梁淮垣伸手想探她的额头,
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了。“不…不要…求您…”温絮突然开始呓语,身体微微颤抖,
“小娘…骨灰…太子殿下…痛…”梁淮垣的手僵在半空。她即使在梦中也记得他的残忍。
“救…救救他…庙里…血…”温絮的呓语断断续续,却让梁淮垣浑身一震。
破庙…血…三年前那个雨夜,他在追查军饷贪腐案时遭遇刺杀,重伤逃至城郊破庙。昏迷前,
他模糊记得一个少女为他包扎伤口,
用冰凉的手帕敷在他滚烫的额头…“玉佩…红纹…记得…”温絮的呓语越来越微弱。
梁淮垣如遭雷击,猛地站起身后退两步。他腰间玉佩的红纹独一无二,是先皇所赐。
知道这枚玉佩特征的,只有那个救了他却未曾留下姓名的少女。“不可能…”他喃喃自语,
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靠近,仔细端详温絮的面容。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脸渐渐清晰——就是她!
那双眼睛,那个声音,甚至右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,全都对得上!梁淮垣的心脏剧烈跳动,
耳边嗡嗡作响。他做了什么?他亲手毁了救命恩人的双手,把她丢进这人间地狱!“御医!
立刻传御医!”他冲出门外怒吼,“把她抬到最好的房间,用最好的药!
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们全都陪葬!”红姨和一群姑娘吓得面无人色,
手忙脚乱地按照吩咐行事。当夜,醉仙居最好的厢房内灯火通明。三位御医轮番诊治,
侍女们进进出出更换冰帕和汤药。梁淮垣站在窗前,手中捏着那枚青白玉佩,指节发白。
三年来,他一直在寻找那个雨夜救他的少女,却不想阴差阳错,竟以这种方式重逢。
“殿下…”首席御医颤巍巍地跪下来,“温姑娘伤势过重,加上郁结于心,
恐怕…”“说重点。”梁淮垣的声音冷得吓人。“她失血过多,生机已绝,就算用最好的药,
最多…最多也只能撑三日。”梁淮垣猛地转身,眼中寒光让御医伏地不敢抬头:“废物!
救不活她,你们提头来见!”“殿下恕罪!臣等一定竭尽全力…”御医退下后,
梁淮垣走到床前。侍女们已经为温絮换上干净衣裳,处理了伤口。此刻的她安静地躺着,
像个易碎的瓷娃娃。梁淮垣伸手轻抚她的脸颊,触手滚烫。他想起那夜在破庙,
也是这样的高热,
那双柔软的手是如何耐心地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…“为什么…不早说…”他低声问,
明知不会有答案。温絮的睫毛微微颤动,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。她的目光涣散,
好一会儿才聚焦在梁淮垣脸上。“殿…下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如蚊鸣,干裂的嘴唇渗出血珠。
梁淮垣下意识拿起一旁的湿帕子,轻轻擦拭她的嘴唇:“别说话,保存体力。
”温絮却微微摇头,
用尽力气说道:“三…年前…破庙…我知道…是你…”梁淮垣的手僵住了。她早就认出他了?
那为什么…“为什么不说?”他听见自己问。
温絮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:“说了…你就会…放过我吗?
”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梁淮垣的心脏。是啊,以他的性格,就算知道她是救命恩人,
在盛怒之下会改变主意吗?“我…不后悔…救你…”温絮气若游丝,
“只后悔…爱上…”话未说完,她的眼睛缓缓闭上,再次陷入昏迷。“温絮?温絮!
”梁淮垣慌乱地呼唤,却得不到回应。御医闻声赶来,诊脉后面色凝重:“殿下,
她元气大伤,恐怕…”“用千年人参!宫里的珍稀药材随便取!必须救活她!
”梁淮垣失控地吼道。“臣遵旨…”所有人都退下后,梁淮垣独自坐在床边,
望着温絮苍白的脸。她刚才未说完的话是什么?爱…爱上什么?爱上他吗?
这个念头让他胸口发闷。他想起温婉的话——“温絮那个**从小就爱慕虚荣,
听说殿下在寻找一个救命恩人,肯定想冒充…”现在看来,究竟谁在说谎?梁淮垣握紧拳头,
指甲深深掐入掌心。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。窗外,东方渐白。梁淮垣一夜未眠,
眼中布满血丝。御医再次诊脉后,悄悄摇头。“殿下,
温姑娘恐怕熬不过今天了…”梁淮垣猛地站起身,打翻了药碗:“再想办法!
”“臣…臣无能为力…”“滚!”御医仓皇退下后,梁淮垣跪在床边,握住温絮冰凉的手。
这只手曾经那么灵巧地为他包扎伤口,如今却再也无法动弹。“我不准你死…”他声音嘶哑,
“你听到没有?我命令你活下来!”但温絮的呼吸却越来越微弱,如风中残烛,
随时可能熄灭。梁淮垣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。他是当朝太子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
却救不了一个小姑娘的命。“传我命令,“他唤来心腹侍卫,“立刻去温府,
把温大**请来。”如果温絮真的死了,他要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陪葬。
4我将温絮移进了太子府。这个决定让府中上下震惊不已。一个青楼女子,
还是被我亲手废了双手的罪人,如今却躺在东宫最精致的厢房里,由御医日夜看守。“殿下,
这不合规矩…”老管家战战兢兢地劝道。我冷冷扫了他一眼:“规矩?在这太子府,
我就是规矩。”厢房里熏着安神的檀香,温絮躺在锦被中,脸色比昨日更加苍白。
我坐在床边,亲自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,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。药汁乌黑,
散发着苦涩的气味。我舀了一勺,轻轻送到温絮唇边,但她牙关紧闭,药汁顺着嘴角流下,
染脏了素白的寝衣。“该死…”我低声咒骂,却不知是在骂她,还是骂自己。我放下药勺,
用拇指擦去她下巴上的药渍。指腹下的皮肤冰凉细腻,让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,
她也是用这样冰凉的手为我敷额。“你必须喝下去。”我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张嘴,
将药汁一点点灌进去。温絮咳嗽起来,药汁呛入气管,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,
却因为太过虚弱而无力反抗。我慌忙扶起她,轻拍她的背,直到咳嗽平息。
“对不起…”我下意识道歉,随即愣住了。堂堂太子,居然向一个女子道歉?
温絮的睫毛颤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她的目光涣散,好一会儿才聚焦在我脸上。
“殿…下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我僵在原地,手中的药碗差点打翻。她醒了?
御医不是说她可能再也…“为什么…”温絮气若游丝,
“救我…不如…让我死…”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:“别胡说。你不会有事的。
”“为什么…这么…狠心…”她的眼睛湿润,却没有泪水流下,仿佛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我无法回答。为什么?因为我以为她伤害了温婉?因为我相信了温婉的话,
认为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?还是因为…我不敢承认,在看到她的第一眼,
就被那双清澈的眼睛吸引?“你好好养伤。”我最终只挤出这句干巴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