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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,《离婚协议生效,顾总他后悔了》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,薄荷顾明琛的故事脉络清晰,杏林堂的惠比寿的文笔潇洒,结构严谨,写的很好,值得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突然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。回头看见他徒手砸了结婚照,血顺着相框往下滴。"顾总这是要碰瓷?"我按下电梯键,"协议第17条,故……

精彩章节

我签完离婚协议最后一页时,钢笔尖突然断了。顾明琛站在落地窗前抽烟,

他头都没回:"财产分割有异议现在提,别等生效后耍手段。

"我盯着他后脑勺翘起的一根头发——结婚三年,我每天早上都会替他压平这根倔强的头发。

现在它终于自由了。"放心,我只要薄荷。"烟灰缸"哐当"砸在大理石地面上。

他转过来时,我正把猫包拉链拉开条缝,薄荷的蓝眼睛在黑暗里发光。

这是我们在大学门口捡的流浪猫,当时顾明琛的白衬衫被它抓成了流苏款。"随你。

"他扯松领带,"明天让张秘书来拿钥匙。"我拖着行李箱走到电梯口,

突然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。回头看见他徒手砸了结婚照,血顺着相框往下滴。

"顾总这是要碰瓷?"我按下电梯键,"协议第17条,故意伤害对方需赔偿精神损失费。

"他染血的手突然撑住电梯门:"温念,**养薄荷都知道带猫罐头,

给我做的胃药分装盒呢?"薄荷在猫包里剧烈挣扎起来。

工作人员第三次确认:"两位确定要办离婚?"顾明琛的纱布还在渗血,

我低头刷着宠物医院预约界面:"他手抖签不了字的话,我可以帮他按手印。

"钢戳落下那刻,薄荷突然从猫包窜出来,直奔马路对面。我追过去时听见刺耳的刹车声,

顾明琛把我拽回来的力道差点拧断胳膊。"你不要命了?!"他声音在发抖。

橘色影子敏捷地跳上围墙,我掰开他的手:"顾总,我们现在的关系,够不上肢体接触。

"他喉结动了动,突然掏出手机:"张秘书,把今天会议推了...对,就现在,立刻。

"医生给薄荷做检查时,顾明琛一直用受伤的手转打火机。

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痕:"抽烟对伤口愈合不好。""温老师现在以什么身份管我?

"他冷笑,"前妻?大学同学?还是...""病人家属。"我指向诊疗室,

"它姓氏栏写的顾。"他猛地站起来,我下意识后退撞到输液架。预料中的暴怒没来,

他伸手护住我后脑勺,声音突然哑了:"你以前...明明都叫它儿子。

"薄荷适时地"喵"了一声,尾巴扫过顾明琛还在渗血的纱布。我在新家整理药箱时,

门禁对讲机突然响起。监控屏幕里,顾明琛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,怀里抱着不断挣扎的薄荷。

"它绝食。"他抬头直视摄像头,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淌,"温念,你教教我...怎么养它。

"我按下开门键才想起,七年前那个暴雨夜,他也是这样抱着纸箱站在女生宿舍楼下。

箱子里是刚出生就被丢弃的小橘猫,他校服全湿透了,却把小猫护得滴水不沾。

那时候他说:"温同学,你能帮我照顾它吗?我连自己都养不好。"而现在,

薄荷在他怀里对我露出嫌弃的表情,

爪子上还粘着熟悉的胃药包装——那是我藏在猫粮柜深处的分装盒。我打开门的时候,

薄荷“嗖”地窜进来,尾巴甩了顾明琛一脸水。他站在玄关没动,

雨水顺着他的西装裤脚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。我丢给他一条毛巾:“擦干净再进来。

”他接住毛巾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——那是我以前常用的那条,浅灰色,

角落绣着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头。“它不吃东西。”他声音很低,像是怕惊动什么,

“我换了三种猫粮,连你常买的那种进口罐头都试了。”我蹲下来检查薄荷,它立刻蹭过来,

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,完全不像绝食的样子。“你喂它的时候,

是不是又盯着电脑看文件?”我头也不抬地问。顾明琛僵了一下。果然。

薄荷从小就有个毛病,如果吃饭时没人看着它,它宁可饿着。以前我们轮流陪它,

后来顾明琛越来越忙,这事就变成了我一个人的任务。“我不知道……”他声音有点哑。

我叹了口气,从柜子里拿出猫碗,薄荷立刻凑过来,吃得头都不抬。顾明琛站在旁边看着,

喉结动了动:“它以前……没这样。”“以前你陪它的时间比现在多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
他手指微微收紧,毛巾被他攥得皱成一团。我给顾明琛倒了杯热水,他坐在沙发上,

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,隐约能看到绷带的轮廓。“手怎么样了?”我问。

他低头看了一眼:“没事。”“伤口沾水容易感染。”“嗯。”沉默。薄荷吃饱喝足,

跳上沙发,在顾明琛腿边转了一圈,最后选择窝在我旁边。顾明琛盯着它,眼神有点暗。

“它以前更喜欢我。”他说。“猫的记忆力很好。”我轻轻挠着薄荷的下巴,“谁陪它多,

它就跟谁亲。”他猛地抬头看我,眼神锐利得像是在判断这句话有没有别的意思。

我假装没注意到,起身去厨房:“你要不要吃点东西?我煮面。”他没回答。

我打开冰箱才想起来,刚搬进来,除了猫粮和速冻水饺,什么都没准备。“算了,点外卖吧。

”我拿出手机。“不用。”他突然站起来,“我该走了。”薄荷抬头“喵”了一声,

像是在挽留。顾明琛弯腰摸了摸它的头,动作很轻,像是怕碰碎什么。“你……”他顿了顿,

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我没说话。他走到门口,又停下:“温念。”“嗯?

”“薄荷的猫粮……我明天让人送过来。”我点点头:“好。”他站在那儿没动,

像是在等什么。但最终,他只是轻轻带上了门。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

薄荷蜷在我枕边,呼噜声像个小马达。手机突然亮了一下。【顾明琛】:它睡了吗?

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,回复:【睡了。】【顾明琛】:嗯。过了两分钟,

又一条:【你以前给它买的那个助眠喷雾,链接发我一下。】我皱眉:【它不需要助眠喷雾。

】【顾明琛】:你失眠。我手指顿住。以前我睡不着的时候,会喷一点薰衣草味的助眠喷雾,

薄荷不喜欢那个味道,每次都会嫌弃地躲开,但顾明琛会把我搂进怀里,说“忍忍,

很快就好了”。我慢慢打字:【不用了,我习惯开窗睡。】他回得很快:【你那边治安不好。

】我忍不住笑了:【顾总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

】聊天框顶部的“对方正在输入”反复出现又消失,最后他只回了一个字:【嗯。

】我关掉手机,翻身抱住薄荷。它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我,爪子搭在我手腕上,温暖又踏实。

窗外雨声渐大,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,顾明琛浑身湿透地站在宿舍楼下,

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小橘猫,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光。他说:“温念,我们一起养它吧。

”而现在,雨还是那样下着,只是再也没人为我撑伞了。薄荷最近有点蔫,不爱动,

连最爱的三文鱼冻干都兴趣缺缺。我抱着它坐在候诊区,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

【顾明琛】:今天临时出差,下周回来。我盯着这条没头没尾的消息看了几秒,

回了个【好】。他以前从不报备行程。“温**?”护士探头喊我,“到你们了。”诊室里,

医生捏着薄荷的爪子皱眉:“体重比上周轻了200克,应激反应有点严重。

”“搬家会影响它吗?”“会,但一般不超过三天。”医生推了推眼镜,

“最近家里有没有……”诊室门突然被推开,顾明琛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,

西装外套半边都是湿的。“航班取消了。”他喘着气解释,目光落在薄荷身上,“它怎么了?

”医生看看他又看看我:“这位是?”“前夫。”“猫爸爸。”我俩同时开口,

诊室里瞬间安静。薄荷突然“喵”了一声,挣扎着要从我怀里跳向顾明琛。“各项指标正常。

”医生指着X光片,“但胃部有少量毛发堆积,建议喂化毛膏。

”顾明琛立刻掏出手机:“哪个牌子好?现在下单。”“不用。

”我从包里掏出熟悉的绿色软管,“它只吃这种。”医生笑了:“看来妈妈更了解孩子。

”顾明琛的手指僵在屏幕上,

我假装没看见他搜索栏里“猫不吃不喝会死吗”的离谱记录。雨后的街道泛着潮湿的光,

顾明琛执意要送我们。薄荷在他臂弯里睡得打呼噜,爪子还勾着他的袖扣。

“它很久没这么放松了。”他突然说。我没接话。红灯亮起时,他转头看我:“你也是。

”“什么?”“你黑眼圈淡了。”他声音很低,“以前我半夜回来,你总在沙发上睡着。

”信号灯由红变绿,他怀里的薄荷突然惊醒,一爪子拍在他下巴上。我笑出了声。

顾明琛愣住,眼神软下来:“温念,你……”“右拐。”我打断他,“前面小区门口停就行。

”他坚持帮我把薄荷送上楼。电梯里,薄荷扒着他肩膀不肯下来,尾巴尖扫过我手背。

“它想你了。”我说。顾明琛喉结动了动:“那你呢?”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停在18楼。

“到了。”我伸手去接猫。他不放:“回答我。”薄荷突然挣脱我们跳下去,

蹿进半开的家门。我追过去时听见顾明琛在身后说:“我明天要去新加坡。”“嗯。

”“那边新开的海洋馆……有白鲸。”我扶门框的手一颤。蜜月时我们在冲绳看过白鲸,

当时我扒着玻璃不肯走,他笑着从背后环住我:“等以后有了孩子,每年都带你们来看。

”“顾明琛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离婚协议第9条,禁止利用共同回忆进行情感绑架。

”他忽然伸手撑住门框,呼吸扑在我耳后:“那第几条写了我可以重新追你?

”薄荷在屋里打翻了猫粮桶。手机震动。【顾明琛】:登机了。

附带一张照片——他手腕上戴着登机牌,背景是机场玻璃窗。我放大图片,

在反光里看到自己当年送他的那只手表。表盘内侧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,

和一行小字:“时间会证明。”我摩挲着屏幕,薄荷跳上床,

叼来一个绒布盒子——是去年结婚纪念日我藏起来的对戒。盒底压着张字条,

顾明琛凌厉的字迹被泪水晕开过:“再给我一次机会,这次换我等你。

”窗外有飞机掠过云层,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尾迹。我迷迷糊糊接起电话,

听筒里传来机场广播的回音。“温念。”顾明琛的声音混着电流声,“我改签了。

”薄荷被吵醒,不满地用尾巴抽我手腕。我打开床头灯:“……什么?

”“白鲸表演是下午三点。”他顿了顿,“如果你愿意,我中午回来接你。”我彻底清醒了。

离婚前半年,我们约好去看新开的海洋馆,结果他临时飞去香港谈并购案。

我在停车场等了四小时,最后收到他助理的消息:【顾总说改天】。“顾明琛。

”我捏紧被角,“我们不是可以约着看表演的关系了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,

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。“我知道。”他声音忽然哑了,“所以我在求你。

”薄荷凑过来舔我手背,湿漉漉的触感让我想起领证那天,他在民政局门口紧张到打翻奶茶,

却还强装镇定地给我擦手:“顾太太,余生多指教。”我闭了闭眼:“……把航班号发我。

”顾明琛的白衬衫被薄荷抓出了线头。他单手抱着猫,另一只手虚护在我腰后,

像以前人挤人时那样。“它好像胖了。”他低头嗅了嗅猫脑袋,“你换了沐浴露?”“嗯,

柑橘味的。”他皱眉:“薄荷不喜欢柑橘。”“但它喜欢我。”我接过猫,“所以忍了。

”白鲸馆灯光暗下来的瞬间,我感觉袖口被轻轻拽住。顾明琛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我手腕,

像七年前第一次约会时,他在电影院黑暗里试探着牵我的手。巨大的玻璃幕墙后,

白鲸优雅地转了个圈,突然冲我们张开嘴——“它在笑!”我下意识抓住顾明琛的手臂。

他反手扣住我的手指:“温念。”梦幻的蓝光里,

我看见他睫毛在颤:“我们能不能……”薄荷突然从我怀里跳下去,直奔纪念品商店。

顾明琛举着两个白鲸玩偶追过来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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