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……
狄骁掐灭烟,起身,“去甲板,问候下我们瓦鲁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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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板上。
宁小暖腿都吓软了。
跌跌撞撞跑过来,爸爸妈妈不知被押到哪里?
甲板上的人全沦陷了。
表姐、表姐夫,和另外两位新娘,以及其他参加婚礼的宾客被持有冲锋枪的武装狂徒押到一旁。
地上躺着两具新郎尸体。
血很新鲜。
明显有一具是刚杀的。
宁小暖见状,下意识转身就想往回跑。
但明显已经来不及,瓦鲁的人瞅见她了。
“这还有个新娘!”
“把她押过来。”
瓦鲁收到消息。
查玛的人混在这些新人婚礼队伍中,他一向宁可错杀,不会放过。
“我是伴娘,不是新娘。”
宁小暖挣扎着试图解释。
“老子管你什么娘,不他妈都一样!”
瓦鲁没什么耐性,爆了句脏话。
手上的枪口,也从表姐夫头上,移到宁小暖头顶:“老实交代,查玛躲哪儿?”
表姐见状,吓的跪在地上,一个劲求瓦鲁不要杀她。
瓦鲁一脚把表姐踹开。
宁小暖和父母在曼谷待了十年,开着民宿,做着规规矩矩的生意。
日常不是去学校,就是在民宿帮忙。
听过最坏的事,谁家宰了游客几千株?
没听过查玛,这种隐藏在众多小弟背后的国际超级大du枭人物。
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!
她用力地摇头:“我不知道,没听过这个人。”
“你们这些新娘子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瓦鲁彻底失去耐心。
他捏起宁小暖下巴,迫使她抬头,从口袋掏出一颗药强行喂进她嘴里。
宁小暖惊恐看着他: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瓦鲁狰狞猥笑:“能让你等会舒服的药,到了床上我看你还嘴不嘴硬。”
宁小暖再不经人事。
学校公开生理课,还是讲过一些的。
多少听懂他的意思。
这是一种能让女人在床上乖乖臣服的药。
“你们这些坏人!”
她挣扎着要起身,瓦鲁狂笑举起枪口,把她硬生生逼回去。
“拿铁笼来!”
他叫人搬来三个大铁笼,把宁小暖和同样被迫吃了药的表姐。
以及另外两名新娘关进笼里。
表姐夫则是被五花大绑,吊起来沉进海里……
宁小暖和表姐在笼子里,喊破了喉咙,浑身药效发作。
开始隐隐不对劲了。
加上五月天,热带季风气候,将近四十度高温。
一整个火炉在烤。
“热!”
宁小暖拂扭身体,难受低喃:“救命……”
狄骁指间夹着烟,单手插在裤兜里,一只脚踏上甲板,就听见女人哭哭啼啼的叫声。
吵的他心烦!
他掏出手枪,朝上空利落开了一枪。
“砰——!”
刚刚还人声鼎沸的甲板,瞬间鸦雀无声。
瓦鲁的人见是他。
潜意识里的恐惧,迫使他们自动左右退开,让出一条道给狄骁过去。
狄骁放完那一枪,把枪随意别进腰带。
枪柄上有一半胭脂粉色丝绸发带,飘飘晃晃露了出来,违和地挂在他西裤后面。
一点不符合他冷血气质!
瓦鲁的人,频频侧目。
眼神带着稀奇!
狄骁眉眼一压,一个眼神震退全场目光。
瓦鲁的人低头,噤声。
“瓦鲁叔!”
狄骁扬起一个散漫的笑,长腿越过人群,没看铁笼里装的谁,径直走到瓦鲁面前。
“有热闹也不叫上我?”
查玛的人枪法是有多烂,一枪都没打死狄骁?
子弹上还有眼镜蛇毒。
命他妈真硬!
瓦鲁皱下眉头,后又若无其事大笑:“骁,我就等你来了。”
“内舱查的怎么样?有查玛消息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