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包厢闹哄哄的，我在纷乱的人群里扫视了一圈。
看到躲在人群后面的瘦小身影时，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，走到警官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。
祈谦按了按太阳穴，猛灌了几口水后似乎终于清醒。
“当年程思柳的死影响很大，警方肯定彻底调查过她的行程，那栋别墅装了不少监控，程淑慧来去的痕迹警方不可能查不到，所以”
他痛苦地道：“警方说的，应该是真的。”
祈总冷笑。
“脑子终于长回来了?”
“她一个无权无势被父母抛弃的小姑娘，难不成你还怀疑她有什么本事能让警方都帮她撒谎?”
祈夫人心疼地看向我，也站出来补刀。
“当年跟你们说别墅失火是意外，不是真的。”
监控显示，那天程思柳开火煮面，中途却跑去后院煲电话粥，等她回头发现别墅失火，竟直接害怕地从后门逃了出去。
后来她折返回来看到我在救人，就想出了李代桃僵的法子。
“慧慧说，死者已矣，让我们不要告诉你们真相，不能因为程思柳的恶毒给你们造成不必要的心理阴影。”
老校长这时也幽幽开口。
“当年为了救你们，慧慧多处被灼伤，身上腿上的烧伤疤痕至今未散，这也是她从**短裤短裙的原因。”
“要是还不信的话，我现在让慧慧给你们看看?”
我冲着她摇摇头，表示自己不在意这个。
祈谦双眼通红地看着我，这次没有怒，只有愧。